“對不起。”金倩抽泣起來,顯得非常傷心,搖晃著腦袋說:“我以為,你不再愛我了。我真的好傷心,有時躲在被子裏哭,怕被龍湘她們聽見。可我,真的好愛好愛你。”說著,傷心地痛哭了起來。華申吻了一下金倩的嘴。“我怎麼做,你才不會胡思亂想。”他撫摸了幾下金倩的腹部。“別哭了,不然肚裏的寶寶,還以為爸爸在欺侮他們的媽媽。”說著,躺了下來。他摟著金倩,親了她幾下嘴。
“我還有權叫你老公嗎?”
“瞧,又胡思亂想了吧。我說過,不讓你叫了嗎。”
“老公。你知道嗎?老公,其實我好怕你的。那,你能叫我一聲老婆嗎?”
“老婆,如是龍鳳胎,小子叫佳華,姑娘叫佳倩,你說好嗎?”
“如都是小子,或姑娘呢?”
“那就再加一個佳毅,或佳琳。”
“好了,你睡吧。現在我知道,你比過去更愛我,還可以叫你老公,這就夠了。”
可華申並不知道,此刻的金倩,比任何時候都痛苦。如華申罵她,或著狠狠揍她一頓,她會比現在更好受。更華申偏偏加倍地寵愛她,讓她都無法麵對。“老公,我此生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她的心在哭,在流血。“老公,別恨我。”昨夜,她就想離開,但始終割舍不了華申。現在,她想知道的,華申都已經回答了她,這也就夠了,沒有什麼不滿足。
金倩推了華申幾下,確認他已經睡了,這才慢慢地挪開他的手,輕輕地鑽出了被窩,下床穿上衣服,從電視櫃上的一隻手提包裏,取出一隻白天就己準備好的大信封,放在床頭櫃上,取過邊上的二隻大哥大壓在上麵。“我走了,老公。”她在華申睡熟的臉上親吻了幾下,含著眼淚,拿著手提包,依依不舍地打開了臥室的門,回頭足足望了他二三分鍾,這才離開,輕輕地關上了門。
“你怎麼起來啦。”文怡見到金倩出來,忙問:“那他呢?”金倩不敢抬頭,隻怕別人發現自己的神色和眼淚。“他還在睡。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她邊說,邊走了出去。
精明的琬清,感到有些不對,就問敏敏,鳳煙:“在上海時,金倩出去帶包嗎?”敏敏想了想,說:“帶。但不是這隻。是這隻包裏,還有一隻金黃色的小包。”鳳煙也說:“她從來不拿手提包,除了回家。”琬清一拍大腿,說:“那她肯定是回家去了。”文怡一愣,懷疑地說:“不會吧。我寶哥都已經原諒她,又沒打她罵責怪她,她何必要走呢?沒道理呀。是你想得太多了。”
“我也覺得怪怪的。”敏敏說了句,拍拍佩兒的頭,指指臥室。“進去看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琬清又加了一句:“如果真走了,一定會留下字條什麼的。”可可點點頭說:“應該是這樣。”
佩兒進去沒怎麼找,就看見了大哥大下麵的信封,忙拿出來交給了敏敏。琬清一見果然被自己言中了,忙對大家說:“這下慘了。”然後指指臥室。“肯定要出事。”水仙問:“這為什麼?”
琬清顯得很擔憂,搖頭歎息了一聲,說:“你們不想想,他多緊張金倩肚子裏的二個孩子。她這麼一走,萬一碰了撞了,這孩子......”她不敢做烏鴉嘴,但別人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女人,還真會惹事。姐,快看看裏麵寫了些什麼?”
聽可可這麼一說,文怡忙問敏敏:“這是寫給我寶哥的。看了,他不會生氣吧?”琬清揮揮手說:“沒什麼。我們把什麼都給了他,如他為了一封信生氣,那我也走,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