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4日黃昏,大家吃了早晚飯後,紛紛登車,前往房縣,為神農野人賀壽後,抓捕他。
奧迪在前引路,隨後是冷藏車,集卡,寶馬,依維柯壓後,離開了西安,快到柞水時,突然有六輛軍用卡車,二前,二中,二後地將五輛車隔開,往前繼續行駛。
如煙曾聽大姐說過,他們離開上海的當夜,過了合肥後,忽然遭人堵車截殺的事。再加上,有八天七事喪九人的凶卦。現在車隊突然被軍用卡車分為三段,覺得情況不妙,慌忙邊開車,邊用手機拔通他的大哥大。怎麼辦,華哥,我們讓人劫了。誰知他聽了後,在電話裏歡暢大笑,並告訴她,這六輛軍用卡車是他的執法獨立大隊,等過了柞水後,會停車重新組合與編隊。
“你這可惡的華哥,也不早告訴小妹一聲,真嚇死小妹了。”
“沒想到我家小妹的膽,也就和耗子差不多大。不和你聊了,我在考慮事情。”
如煙說了聲“房縣見”後,掛了手機。她用母指指指後麵,問前座上的獨臂神卦:“華哥要這冷藏車,幹什麼用?”獨臂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老夫也參不透。”後座的安貞秀卻說:“我看見了,聖祖讓人把小祖宗她們的屍體,從北牆後,裝上了冷藏車。”如煙有些吃驚:“你真的沒看錯?”
“沒錯。”安貞秀答了一句,接著說:“我還看見小祖宗的屍體被抱上車時,聖祖他咬著牙,流著淚,痛苦的模樣好讓人心疼。能瞧得出,聖祖很悲傷,還一拳砸在北牆上,仰天大叫了一聲。”
他百倍寵愛文麗,不是瞎子,誰都看得出來。可讓大家不解的是,當文麗死在他的懷裏時,別人哭得死去活來,可他並沒有象凶卦上那樣說的傷痛欲絕,甚至連眼淚都沒出來一滴。
“這麼說,聖祖要將喪事辦在房縣,這可不妙呀。”
愛新覺羅仙尼這麼一說,獨臂象是明白了過來,搖搖頭,長長地歎了一聲,接著仙尼的話說:“不是不妙,而是一場劫難。唉!這神犬真不是個凡人,競能悲痛壓抑這麼久。老夫怕他,到時會暈倒。”
如煙這下明白了。“我想華哥他這麼愛文麗,怎麼就舍不得哭一聲。”她開始覺得他好可憐,把痛苦埋在心裏,不但被人猜疑,還要忍痛去安慰別人。“原來,華哥不是不哭,而是沒到哭的時候。一但華哥他哭出來,也許真的會象黃河咆嘯那般洶湧,誰都阻止不了他的傷痛欲絕。”
“不是也許。”仙尼糾正了如煙的話。“必然是於無深處。”
他掛了電話,把大哥大給了琬清,問金倩:“倩倩,離開房縣後,你有什麼打算?”
“一心一意生下寶寶。賺錢的事,一年以後再說。但,這不妨得你和蜜兒結婚。”
“你想過沒有,倩倩,未婚先孕,你父母會怎麼看,別人又會怎麼看?”
“演藝圈,未婚媽媽多得是,難道。不對,你是不是想反悔啦?我可不批準。”
“不。反悔不是我的性格。別胡思亂想。”
“嘿!想想明年這時候,我就是二個孩子的媽媽了。”
想到要做媽媽了,金倩興奮的好想停下車,撲在他身上撒嬌,再給他幾個親吻。“就知道,你最疼我了。你放心,在孩子沒出生前,再多的片酬我也不拍。我想在杭州或蘇州,置一套別墅,這樣離你近點,我不會很過分的,你兩個月來陪我三回,我入產房,你必須守在我身邊。”
前座上的佩兒轉過身撲在座背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孩子氣地說:“主,都是你的女人,憑什麼你讓她懷孕,不讓我懷孕?哼!我恨你。”他朝左右的琬清,可可搖頭笑了笑,在佩兒的耳邊說了一堆話後,然後拍拍她的臉問:“現在還恨我嗎?”佩兒忙將腦袋,晃得象拔郎鼓一樣。
可可的臉色很不好看,瞧了他一眼,望著窗外響起了泣聲。琬清覺察出了什麼,就貼著他的耳朵說:文麗臨走前,求可可為你生二個孩子,你也承諾了。去呀,哄哄她。他點點頭,側身抱住可可,貼著她的臉,吻了幾下,笑嘻嘻地問:“做我女人行嗎?”可可沒吭聲,點點頭後,捏住他的雙手,一點點地住上移,直到捂住聳乳,才慢慢轉過臉,柔情地望著他,動了幾下嘴唇,閉上了眼睛。“我會好好疼愛你的。”他緊緊摟住可可的雙乳,吻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