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金倩關了車內的燈,嘻笑了一聲,輕聲地吹起了口哨。
不知過了多久,隻聽得可可說了句:“神槍手,好想你打我一槍。”隨即就響起了輕微的暢吟聲。佩兒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小東西,不許不懂事。”琬清說聲中,伸手拍了一下佩兒的頭,輕輕地靠在了他的背上。可可暢吟了許久後,回頭親吻了他幾下,倒在了他的懷裏。“沒事了。主,你摟著我就可以了。”他靜靜地摟抱著可可,直到她進入了夢鄉,這才吻了她一下嘴,伸手拍拍金倩的肩,輕笑著說:“倩倩,你真的變了。比過去,乖多了。”金倩明白,他說的乖,指的是關燈,就說:“做你的女人,如不乖點,會後悔的噢。”他一笑,伸手摸摸金倩的臉。“乖。認真開車。”他挽住琬清的肩,讓她靠得舒服點。“在想什麼?甜心。”琬清吻了他一下,把他的手放在胸上,柔聲地說:“我在想,如沒在華陰成為你的學生,我現在在做什麼?如那天夜裏,不舍命救你,那幾年後,我會成為誰的女人?”
“我也沒想到,你有一天會成為我的女人。甜心,如你哪一天背叛我,也許我會發瘋。”
“如你哪一天不再愛我,我一定背叛你,讓你付出不愛我的代價。”
“沒有這一天。我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我會讓孩子栓住你。快,對我說,你永遠是我的。”
這也是琬清的一句玩笑話,隻是說得不是時候。她感覺得出,他聽了自己的話,惱怒,不悅,傷痛,沉重。她很後悔,也好害怕。“我的一切,永遠屬於你。如背叛你,你就殺了我。可你別不愛我。我是和你鬧著玩的呀。”她緊緊依偎在他身上,還用他的手,去抹自己的眼淚。
自失去文麗與百合,促使他格外珍惜身邊的每一個女人。他愛文麗,有時甚至超過了自己的蜜兒。文麗沒了,對他的打擊非常沉重,隻是沒在別人的麵前表露出來。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那麼,現在就不是哭的時候。“該死的甜心。”他在心裏罵了一句,好想揍琬清,或者將她推在一邊。可琬清的眼淚,就象滅火機一樣,傾刻消滅了他的怒氣,並順著她的手,伸進了衣服。
從他木偶般的手上,讓琬清突然察覺出,他似乎對自己酥軟的聳乳,徹底失去了興趣。“主,你還在生氣呀。”她試探地問了一聲,華申答了“沒有”二個字。“那你為什麼不摸我?”她這話剛出,他的手撫摸了一下乳房,又不動了。“你別這樣好不好嘛,我真的好害怕。”這回,他的手比剛才多動了一下。她明白了,自己即將被打入冷宮,他也許再也不會主動碰自己了。
“睡吧,甜心。”他說著,將手拿了出來,摟住琬清的腰,靠在了座背上,輕歎了一聲。但隨即,他想到了什麼,慢慢撩起琬清的衣服,解開胸罩鈕扣,從後移到前麵,捂摸住右胸,在刀傷處揉撫了一陣,吻了她一下嘴。“還疼嗎?”他關切地問,又撫摸起酥胸,還吻了她幾下。琬清從寒冷的冰窯,忽然又竄到了熾熱的火山,這心受不了了。“好疼。”她覺得心口好疼,但他卻以為她的傷口好疼,忙緊張地縮回了手。“這仙尼。”他不悅地嘀咕了一句,親吻了幾下琬清的嘴。“把大哥大給我。”琬清拿起腿邊的大哥大,遞給了他。“告訴我,傷口怎麼個疼法,我問問仙尼是怎麼回事。”她這下感情受不了了。“我不是傷口疼,是心口疼。”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狂熱起來。
車隊並沒在柞水重編,那裏出了起三車相撞的交通事故,圍觀的老鄉很多。
過了鎮安,引路的軍用卡車靠邊停了下來。張大柱跳下車,指揮後麵十輛車,按距離全停下後,從六輛軍卡上跳下身著迷彩服的執法弟子,足有上百人,迅速散開後,在車隊四周警戒。
金倩,佩兒,琬清下了車。他直等可可弄好衣服褲子,這才下車。
張大柱帶著二個弟子,來到他麵前,恭敬地行了一個單掌禮後,指指身邊二個弟子,說:“聖祖,弟子給你帶來了二個貼身警衛。”他笑了,伸手拍拍張大柱的肩。“謝謝你,大柱。但,我身邊都是女的,用男的多有不便。”他掏出煙盒,給了大柱一支,自己點燃了一支。“大柱,你的心意我領了。”大柱看了二個弟子一眼,搖搖頭說:“聖祖,這二個,是我恩師指派給你的,你不能不收。”他聽了這話,當即一愣。隨即,他無奈地點點說:“既是伍老的心意,那我恭敬不如從命。大柱,你去按排吧,我聽從你的調度。”大柱走了,金倩她們結伴找地方去方便,他望著二個弟子猛吸著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