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孿生姐妹思情郎 萬事俱備聚房縣(一)(3 / 3)

“你真的想不起我倆是誰啦?”

“你好讓我傷心。你說過,不會忘記我倆的。”

“可你,直到現在,還沒認出我倆是誰。”

“大騙子,沒你這麼哄人的。哼!還說會來看我倆,氣死人了。”

正當他在這四句話中一驚一愣時,倆人已摘了帽子,一擺腦袋,飄蕩起一頭秀發,顯出二張麗容,同時呼喚:“申哥。”這是伍追魂家的二個可愛的小祖宗。“黑珍珠,白玫瑰。”在驚喜的歡叫聲中,伸手將她倆摟抱在自己懷裏。“這大黑天的,我還真以為是二個小子。唉!八年沒見了。”他高興地說。

1990年8月21日上午,是他們三人最後一次相聚的第一天,八天後的是8月27日上午,她倆送君離總壇,踏著小道,翻山越嶺,一直送出叢山密林,最後依依不舍把將他送上班車。

那天下車已是中午,天上下著大雨,他帶著她倆最愛吃的三十斤金幣巧克力,三袋奶粉,三袋麥乳精,近二十斤話梅,陳皮,大白兔奶糖等物,足有六十斤重,裝了二大包。如是平常日子,他會等雨停了之後再進山,因為正常天氣,趕到總壇也要走十一二小時的山路。可明天,就是她倆十六歲的花季生日,早在半年前就已經約好,這是雷打不動的日子。可一個都市人,帶著六十斤的東西,就是不下雨,也能將累趴下,何況大雨中的山道,泥爛,路滑,一不小心,就會墜落山下,性命不保。但他是個守信的人,想著二個小妹妹坐在山洞口,正在遙盼自己的突然出現,那將會是一種什麼心情。他沒有猶豫,頂著大雨闖進了叢山密林,踏著泥滑的山路,艱難地往前走。滑倒爬起,再滑倒,再爬起,反反複複一種動作,到了黃昏,已成了一個泥人,雙腳就象灌滿鉛一樣沉重,可他並沒有停下腳步。風雨交加,饑寒交迫,疲憊不堪,夜色的山路道又難行,幸虧總壇布在林中暗哨上的弟子,數十年下來,也已基本認識了善良厚道,虛心好學的華申。每經一哨,大家都會勸他留下,等雨後再走。可他毅力尚存,以“為人重在守信”告別了大家,繼續趕路。淩晨一點十二分,剛過第四十八個暗哨沒十幾步路,他終因腿腳發軟,一腳踏空,滾下了六七米深的山澗。多虧被樹枝阻擋了幾下,這才跌得不重,隻是驚出了一身冷汗。等他艱辛地攀回到山道上,人早已筋疲力盡,全憑為人守信,和超出常人的不凡毅力,走不動就爬,爬不動就挪,他堅信自己決不會讓小妹妹失望。

如此惡劣的天氣,就是走慣山道的總壇弟子,也不會行走。伍追魂猜他不可能頂著如此大雨,冒險進山。但火麗和冰豔這對孿生姐妹,還是堅信自己的申哥會遵守承諾,來為她倆來過生日。倆人靜坐在山洞前的岩石上,心裏牽掛著申哥,一直從傍晚坐到天亮。第一次見到申哥,她倆才六歲。之後,申哥每回來總壇,總會帶禮物給她倆。十二歲生日那天,她倆哭鬧了一整天,伍追魂事後才明白,這姐妹倆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申哥,覺得生日這天申哥不在,心裏不高興。他知道這事後,每年來總壇,日期總選在她倆生日的前一天,也每回給她倆帶來無比的驚喜。漸漸地,申哥在她倆的心中,再也抹不去了。從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倆就盼生日這一天。其它節日,誰也沒法讓她倆快樂起來。終於,她倆盼來了自己的十五歲生日。那天,時光特別漫長,她倆就坐在這塊岩石上,從太陽升起,坐到酷日當空,又盼到太陽下山。可出乎意料,直到入夜前,山道上還是沒有申哥的人影,她倆的心象被掏空一樣,傷心得嚎淘大哭。可她倆沒有放棄,依然坐在岩石上,相信申哥不會欺騙自己的。也就在這一刻,她倆察覺到申哥對自己是那麼的重要。在淩晨前,七條純種黑背大狼犬,同時狂吠了起來,朝山道跑去。“申哥。”狂喜之中,姐妹倆命也不要了,從五米多高的岩石上跳下,抱住了申哥,獻上了自己的初吻,二吻,三吻.要命,姐妹倆愛上了同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