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絕大部分的長老心裏,火麗姐妹倆,能成為他聖祖之前的女人,這是一種超值的自豪。除了相愛他八年的敏敏,有了艾絲莉的迪娜,和剛懷上孩子的金倩,大家都懷疑他身邊所有的女人,她們對他的感情,是否建立在聖祖的基礎上。但火麗姐妹倆八年前的感情基礎,是建立在他的一無所有之上。除了厚道,誠實,善良,和好學,他一窮二白。所以長老們對火麗姐妹倆,在與聖祖的這層關係上,都給予絕對的肯定與尊重,也把她倆看成是聖祖真正的“東宮”和“西宮
父母仨,每人抱一個孩子哄著入睡。不一會的功夫,三個孩子都進入了夢鄉。
他暫時拋開一切所思所想,把到房縣前的這段時間,全交給了這對苦思了自己八年的孿生姐妹。
說也奇怪,這對豔麗的山妹子,雖為孿生姐妹,可除了美貌,和愛上同一男人外,性格,膚色,愛好,都截然不同。姐姐黑珍珠,膚色偏黑,性格外向,行事潑辣,辦事果斷,天地不俱,是個把老虎當貓玩的女孩。而妹妹白玫玫,膚色潔白,性格內向,文靜溫柔,是個愛讀兵書酷愛謀略的人。
“都聽著,誰也不許回頭,不許偷聽,不許說笑,不然我一槍一個蹦了你們。”
霸道的火麗,竟用這種蠻狠語氣對四個女弟子說話,他好想訓斥她一下,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往後惹出什麼大禍。可轉眼又一想,八年沒見麵,一見麵就訓人,誰又受得了。“唉。”他歎息了一聲,一把拖過火麗,在她臉上拍了幾下。“你這人,都做娘了,還這麼霸道。”火麗嘻嘻一笑,捏住他的鼻子說:“你幫外人,不幫我。哼!罰你再讓我懷孕。”冰豔笑了。“說這話,你羞不羞啊,丟死人了。”
“你一胎生二,自然會說風涼話。可我憑什麼就一個。哼!他明擺著偏向你,我就要罰他。”
誰也不會料到,這黑珍珠還能想出這種歪理來,別人隻敢偷笑,他卻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那來的這麼多歪理。別再說了,火麗,我怕你就是了。我甘願認罰。”
說笑間,三人在後座坐了下來。想到明天到了房縣,他必然忙碌,也許幾天都沒法好好休息,冰豔就把他摟在自己懷裏,親吻了他一下,說:“申哥,閉上眼睛躺一會,我哄你睡。”一見申哥被妹妹占了,火麗自然不樂意,一把拉住他的手,硬往自己的懷裏拉,嘴上還說:“憑什麼好事都讓你占了。你會哄,我也會哄啊。”冰豔也不爭,就把申哥讓給了姐姐,自己起身走到前麵,向四個女弟子要了一條毛毯回到座位上。見姐姐不哄申哥睡覺,還鬧著要和他做愛,心裏很是生氣,伸身推開姐姐,把申哥摟在自己懷裏。“你沒見過男人還是怎麼著。”說著,就用毯子將自己和申哥裹在了一起。
這回火麗見了更鬧心,伸手就去拉毛毯,冰豔有些怒了,生氣地說:“你有完沒完。他現在是聖祖,不是八年前的申哥,要忙的事情一大堆,你就不能讓他多休息一會,沒幾小時就到房縣了。”一見妹妹教訓自己,火麗也怒了,掏出了手槍蠻橫地說:“憑什麼讓你摟著。還給我,我摟著他睡。給不給?”她把槍頂在了妹妹前額上,威脅地說:“別以為我不敢打你。我數到三,如你再不給我,我就蹦了你。一。二,”沒等她數到三,他抓住她的手槍,移到了自己的前額,笑著說:“你膽大了,敢在我麵前玩槍了。打呀。不打就把槍收起來,小心走火,落個謀殺親夫的罪名。”說著,手伸給了火麗。“給我。”然後對冰豔說:“你們倆,誰打死我都無所謂,就不允許窩裏鬥。”
見火麗還氣呼呼地瞧著他,冰豔就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怪呀,沒見申哥的時候天天想,有時還望著月亮哭,一哭就是一晚上。現在申哥在麵前,你又要鬧。我好想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
“乖呀。”他拍拍火麗的手槍,然後拉開毯子,拍拍自己的腿,朝她點點頭。火麗笑了,忙收起槍,坐在了他腿上。“這回便宜讓你占了。”冰豔擰了一下姐姐的腿,又裹上毛毯,說:“大小姐,這回總可以讓申哥睡了吧。”火麗高興地“嗯”了一聲,把華申的右手給了妹妹,自己拉過左手,放在胸口,側臉吻了他一下,說:“妹妹說的不錯,想你哭了多少回,連我自己都忘了。”他輕歎了一聲。“這都怨我,一走就是八年多,連做了父親都不知道,真是天下頭號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