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你這麼說自己。”冰豔的語氣帶有責備,但更多的是理解與心疼。“這八年,你容易嗎。華山盛會的事,我們都知道,當聽說你成了驕子,做了聖祖,我倆高興得都哭了。二千五百多年,整整一百代弟子,誰有你如此大的成就。申哥,孩子我們會帶好,你就別操心了。你現在是聖祖,有七十八萬弟子的眼晴看著你,就看你怎麼做了。”她突然感覺他在哭,忙握住他的手。“你別想的太多,我們和孩子,從沒怨過你,你別過於自責。我們有你這樣的男人,孩子有你這樣的父親,已經很滿足,很自豪了。你用心去做自己的事,我們過二天,就帶著孩子回去。”
“別。”如車上沒其他人,他會大聲哭出來。“多給我一些愛你們的時間。”讓二個女孩苦等八年,見上一麵又要分手,這讓他怎麼也接受不了。“讓我盡點做父親的責任,陪他們多玩幾天。”他決定處理完房縣的幾件大事後,向金倩拿三十萬,在總壇之外,給她倆購置一座獨院,也算是進去總壇的驛站。再帶著一家人,去武漢走走,買些衣服之類。“我想在總壇之外,造一座或購一座獨院,做你們的家,和進去總壇的驛站,你們看行嗎?”
火麗搖頭笑了。“你是我們家的掌櫃,凡事你說了算,不用問我們。”隨後問妹妹:“你說是嗎?”
“這當然。太爺爺都要聽他的,何況是我們。這下好了,我們快有自己的家了,就能獨立了。”
瞧冰豔這麼高興,他總算找到了能安慰自己的地方,愧疚的心情也緩解了許多。
“申哥,睡吧。頭枕在冰豔腿上,腳放在我身上,我倆一起哄你睡。”
按計劃,敏敏應該在大坪等他。可當聽說伍追魂的曾孫女也在車上,忙和鳳煙帶上紫婉八人,驅車趕到花門摟,與他通了電話,知道車隊已過江家灣,馬上就能會合。
“姐姐。”紫婉從車裏取出一件大衣,披在敏敏身上。“淩晨寒冷,別著涼了。”敏敏摟過紫婉,與她合披一件大衣。“想他嗎?”紫婉“嗯”了一聲。“姐姐,這感覺挺怪的,心跳得厲害。你呢?姐姐。”
“剛愛他時,天天夢見他。有會回台北,七天失眠了三天,那種味很難受的。”
“他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男人。姐姐,你信嗎?我這輩子就愛他一個。”
“我能瞧得出,你和文麗一樣,在死心踏地的愛他。”
“那天,他被抬上神壇,我當時好興奮,就把心裏話叫了出來,還衝上神壇吻他,現在還記得。”
“現在突然成了他的女人,你是什麼感覺。”
“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給他,並對他說,我好愛他。對了,姐姐,你倆結婚會請我嗎?”
“會。讓你也穿上婚紗,和姐姐一起坐在新房裏。你想不想?”
“姐姐,你這麼取笑我,我會生氣的。”
“我從來不取笑人。你昨晚睡覺抱著我,說了些什麼夢話,想知道嗎?”
“是不是很肉麻啊?”
“不。你把我的手放在你的豐乳上,說了第一句夢話,你是我一生的男人。接著,車來了。”
突然,敏敏發現不遠處,有一長串燈光,忙側身朝林肯叫道:“鳳煙,他來了。”鳳煙也已經看見,正在開門下車。“象有好多車。”她來到了敏敏身邊。另七個女弟子,也下了車,護在敏敏她們周圍。
張大柱的軍用卡軍,在寶馬車對麵停了下來。後麵的車,也接連停下。負責警戒的執法紛紛下車,三步一哨,五步一崗,他們的右手全伸在衣服裏,顯然手中均握著短槍夥,隨時準備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