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喝這麼多酒幹什麼,會傷身體,往後也會影響小孩的基因。”
他一邊嘮叨,一邊幫她輕揉後背。“可惡。”歐陽慧麗見申哥還沒認出自己,心裏很不痛快。“還說不會忘了我呢。”她心裏有氣,可嘴上又沒法說。“我偏還要喝。”氣歸氣,但能被申哥當眾關懷,這自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喜事,既然撞上了,她就沒有輕易錯過的理由。她的醉態比清醒時還美百倍,柳條般地搖弋了幾下身軀後,幹脆軟綿綿地倒在了申哥的懷裏。“我還要喝。”她胡亂伸手,象要去搶紫婉的酒杯,驚得他急忙抓住她的手,她的臉順勢一晃,和申哥的臉貼在了一起。“申哥,還記得你的小可愛嗎?”這話問得沒有一點醉意,也讓他在一愣之後,緊緊抱住慧麗問:“你真是我的小可愛?那,別人怎麼說你跳崖死了?”慧麗哭了。“山神說我太小,不肯收我。”她摟住了申哥。
到了這時,伍追魂的四大高徒,總壇的英精之花,都成了他心愛的女人。
“慧麗竟然當眾占他的便宜,真有她的。”
紫婉輕聲地朝冰豔說笑了一句,這話卻讓他給聽見了,當即回頭說她:“你喝十五瓶酒試試,看會不會醉。”她頓時被說得哭笑不得,心想自己的老公真是老實厚道,如往後萬一撞上心懷不軌的壞女孩,那該怎麼辦?她把這心裏所想,告訴了火麗姐妹。冰豔想想也對,這申哥雖然冰雪聰明,足智多謀,凡事超人一籌,但卻沒有害人與防人之心,似乎天下人,都象他這樣誠實善良。如哪一天,真遇上個絕豔女孩帶著使命來害他,那他還不死得很慘。
“姐,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他不肯防人,我們可賭不起。”
“是啊。如自己的男人都保不住,那金牌殺手之名,還真浪得虛名了。”
“走。趁大家都在,今天把這事給辦了。”
三人說著,半扶半推地將歐陽慧麗從他身上搶了下來。五人回到客堂,他坐回自己的椅子,將三個孩子一起抱在身上,與他們嬉鬧。火麗吩咐馬琰,荷花,牡丹守在客堂門口,時刻注意外麵的動靜。讓紫婉的七個弟子,和慧麗的三個弟子,槍在手,子彈上膛,護住申哥和孩子。
“紫婉的想法不錯。既然想到了,我們就議議,看往後怎麼防範。”
冰豔說著,讓大家一起動手,將酒菜全堆在邊上的一張桌上,隨後拚桌坐下,商量事情。
盡管紫婉,冰豔,歐陽慧麗之豔,均超出敏敏,但在大家的心目中,她依然是當之無愧的老大,任何人,任何時候,誰也動撼不了她的絕對地位。因為,也隻有她,敢做華申的主。
一直留意著客堂動靜的蓋九州,見他們吃了有毒的酒菜,不但一點事都沒有,還有說有笑,沒有絲毫想去叩鬼門關大門的跡象。“還真撞上鬼了。”他非常信任徐郎中的毒藥,而投放的量又相當大。“莫非他們都百毒不侵?”大人小孩都沒事,他還真被弄糊塗了。“難道,這小王八羔子,知道我要投毒,事先都吃了解藥?”正在多疑之時,又見敏敏,琬清,佩兒,紫婉,金倩,鳳煙,火麗,冰豔,安貞秀,歐陽慧麗,惠子,可可,水仙,墨蘭這十四個女人,圍坐在三張拚湊的桌前,正在商議什麼事,這心裏又嘀咕開了:“是發現了酒菜裏的毒,還是計劃在下午動手?這小王八羔子,到底是什麼打算,不會連我一起了吧?”真是個做賊心虛之人,半夜還沒到,就擔心小鬼來敲門。“被人斬,不如先斬人。”這二鬼子原本是個聰明人,如冷靜下來,應該能將他這招“以靜製動”,和“外鬆內緊”撕得粉碎。可他偏偏想急於求成,早一刻坐上第一掌門人的寶座,而決定以一人之力,來個一不做二不休,先發製人,爭取主動。“轉告你們的兄弟,晚宴後,聽我號令,打他個措手不及。”他找到了四個黑老大,準備晚上動手,事成之後,給每個兄弟五萬,老大五十萬。
常言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這些黑老大混跡江湖,為的就是幾張票子,一聽有五十萬可拿,這血液傾刻沸騰了起來。四個老大商議了一陣後,各自吩咐手下兄弟,晚宴不準喝酒,隻聽二鬼子一聲令下,所有的刀槍子彈,全招呼他一人,別去管他身邊的娘們。隻要他一死,每人就有五百張百元大鈔進帳,這太吸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