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程曦母親心慰地笑了∶“是我,阿龍。你再看看這人是誰?”她摟過小然,推到了阿龍的麵前∶“阿龍,別說錯了啊。”阿龍的手,順著小然的手背,一直往上摸,當觸摸到她的臉龐時,一下怔住了。約過了幾十秒鍾,他一把摟住了小然,激動地說∶“你是小然。你是小然。你不是在廣州嗎,怎麼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這不是在做夢吧?小然。”小然沒吭聲,伸手將阿龍的臉,貼在自己的身上,眼圈一紅,眼淚流了出來。
方慧拍拍阿龍的腦袋∶“不錯,幹爹,基本過關。”
阿龍歎息了一聲∶“唉!就差兩個人沒到。”
小然一驚∶“一個我知道,另一個,你指得不會是那狐狸精吧?”
阿龍忙說∶“她不配來這種場合。我指的是,遠在廣州的李萌萌,和我南京的大哥。”
王宏海和李萌萌相互望了一眼,點了點頭,笑了。”
小然說∶“阿龍,他倆之間來了一個,你希望是誰?”
阿龍輕歎了一聲∶“這不是在為難我嗎?如我希望李萌萌到,別人會說我見色忘義;如我希望大哥到,又會刺傷李萌萌的心。小慧,你這遊戲,真是玩大了。”
“好。”王宏海叫了一聲,高興地說∶“這才象我的小弟,有性格,夠坦誠。”
阿龍順著聲音側過臉,叫了一聲“大哥”後,一頭紮在小然的懷裏,輕聲地哭了起來∶“臭丫頭,有你這麼玩遊戲的嗎?既然他們都到了,為什麼不把李萌萌也請來?”聽到這,李萌萌再也忍不住了,哇地一下哭出了聲來∶“別玩了。別再折騰他了。”忙過去摘除阿龍臉上的黑布,掛著眼淚歡喜地說∶“你知道嗎?你好可愛。”說完朝白天鵝樂隊一揮手,一曲《金蛇狂舞》便在餐廳響了起來。
隨著悅耳的樂曲,大家圍住了阿龍,同聲說∶“祝你生日快樂!”
忽然,《金蛇狂舞》,變成了《生日快樂》歌。
李萌萌和小然拍著手,含著喜淚朝阿龍歡唱∶“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隨之,大家也一起唱了起來。
餐桌上,鄭鐵山哭喪著臉,在哀求劉一言∶“如再呆在上海,我真擔心朝不保夕,讓阿龍找到,被查理送進監獄。你看在我對你好的份上,不給十萬,給個三五萬也行。”
劉一言“哼”了一聲,伸手拍拍鄭鐵山的臉,冷冷地說∶“瞧你這副德性,還象個江湖老大,象個大老爺們嗎?就這麼一點點風吹草動,就把你嚇成這樣,你還好意思向我伸手要錢?告訴你,沒有。如你活得象個男人,別說我樂意把卡上的上百萬元全給你,就是跟著你風餐露宿,我也心甘。”夏天用筷子敲敲鄭鐵山的酒杯說∶“鐵山兄,不是小妹要扁低你,你瞧那澤輝哥,多有性格,多有脾氣,不但豪爽,而且義氣,活得就象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可你,為了這麼一點吊錢,就哭喪著臉,換了我是小妹,我也瞧不起你呀。”
林唐然放下酒杯一笑∶“大妹,人各有誌,強扭的瓜也不會甜。鐵山既然患上了軟骨病,甘願做阿鬥,一見風浪就暈船,你就別讓他和阿龍比高低┅┅”
大家在阿龍和王宏海《九月九的酒》的歌聲中,碰杯暢飲。
接著,沈程曦唱了《快樂老家》。
安裝部經理和劉麗麗獻上一首《糊塗的愛》。
李萌萌深情地唱了《千年等一回》。
劉老五,陳老六,和方老七也被大家哄上了台,合唱《濤聲依舊》。
小然拖著阿龍,歡唱《東方之珠》。
李萌萌,小然,阿龍,沈程曦母親,沈程曦,王宏海一家三口,方慧,劉麗麗,和安裝部經理一行,駕駛寶馬,豐田,奧迪來到了浦東世紀廣場遊玩。
李萌萌,小然,沈程曦母親,王宏海妻子,和方慧坐在遮陽傘下說笑拍照。
沈程曦和王宏海的兒子坐在草坪上,在交流電腦遊戲。
劉麗麗和安裝部經理並肩漫步,有說有笑。
王宏海和阿龍蹲在地上,吸著香煙,談論一些事。
當問到婚姻時,阿龍搖頭歎息了一聲∶“唉!讓我怎麼說呢。”
王宏海很嚴肅∶“小弟,不是大哥想管你的閑事,隻是李萌萌和小然,都是好女孩,對你也非常的癡情。但中國的法律,是一夫一妻製,你準備怎麼辦,選擇哪一位?”
阿龍長長地歎息了一聲,無奈地說∶“大哥,現在不是兩個,而是四個,或者有五個。所以,我覺得活得很累,就是想逃避,也逃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