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皖南怪道成為掌門人(1 / 2)

成為四術道各支脈派係同輩中的領軍人物後,皖南怪道並沒有因此而輕飄起來,作為當仁不讓的掌門繼承者,他的誌向早已跳出了紫衣門的局限之外,而將各支脈派係重歸觀音教,認祖四術道為此生奮鬥目標,隻是缺少一個讓他施展才華的平台,也就在這時,紫衣門與紫雲寺的兩家弟子發生了一場流血衝突事件。

紫雲寺是紫衣老翁在大明初期分出去的一個支脈,到了第四代當家寧波人張清,才耗資在川中造了座紫雲寺,可惜隻傳了四五代當家,寺院就毀在了匪首張獻忠的手上,從此這一脈弟子再沒建過寺院,但還是以紫雲寺弟子自居,並徹底在各地鋪散開來。到了清末民初,單測卜風水這類弟子已多達一萬八千餘人,占據了四川,青海,甘肅,雲南,貴州,廣西,湖北,湖南,廣東九省地盤,為四術道第二大占卜勢力。

某日,神農野人,石上龍一批紫衣門新生代弟子共二十八人,趁師父回釜山處理家事的機會偷出了山門,想到外見見市麵,可剛到西安就撞上了皖南怪道。由於是同輩,皖南怪道也不想訓斥他們,隻是給了一些忠告:“你們在西安玩兩天,即刻回去,千萬別闖到紫雲寺的地盤去,免得鬧出誤會。再則,你們的道行還不夠,誰也不許設攤,不然辱沒了紫衣門,那你們的師父必然將你們逐出師門。”由幹四術道有拜師求藝和出道成名這兩種輩分,故皖南怪道雖是同齡人,但出道輩分長了他們一輩,而且又是紫衣門不爭的掌門繼承者,故神農野人他們對他很是敬畏。“你放心,五嶽,我們玩兩天就回去。”“我們隻想散散心,決不會越界到紫雲寺的地方去。”話是這麼說,可等皖南怪道一離開,他們便嘀咕開了,石上龍說:“剛踏進西安就遇上五嶽,如在城裏逛一圈,不準要遇上多少同門呢,到時到師父那裏去告一狀,我們就慘了。”方一虎聽了四師兄的話,就對神農野人說:“二師兄,四師兄說得在理,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別真惹出什麼事來,讓師父他老人家難堪。”神農野人想想也對,就說:“要不這樣,我們去武漢,隻要不擺攤,誰會知道我們是紫衣門的弟子。”佳代子拍手叫絕,獨臂也在一旁叫好,就這麼二十八個師兄弟出了西安城,雇了七輛馬車到了武漢。

武漢城也是可熱鬧的所在,三井六市,這一路閑逛之中到處可見紫雲寺弟子的測卜攤子,占了最熱鬧的一條街,紫雲寺的弟子見了自然心裏不樂意,便好言勸他們收攤離開。可神農野人他們均是血氣方剛之人,又仗著人紫衣門有三四萬占卜弟子,也就沒把紫雲寺的人放在眼裏,幾句話對不上便發生了衝突,結果神農野人他們被對手打出了武漢,十有八九都受了傷。當時紫衣門的占卜勢力很大,民間占卜半數以上都是紫衣門的弟子,神農野人他們哪敢丟這個臉,便從河南與江西召集了千餘弟子殺回了武漢,不但砸了紫雲寺的攤子,還將其中八十三人抓回了紫衣門,這事傾刻驚動了兩家之外的五十四位支脈派係的當家,先後湧入太華山來湊熱鬧,看心高氣傲的兩淮神相怎麼收場。

當時的紫雲寺當家是風水大師石嚴,那天正在廣州國民革命軍的軍部作客,聞了此事後也不聲張,就讓隨身的八徒弟木木去太華山處理這事,隨後對在場的幾個軍官笑笑說:“沒什麼大事,是支脈間鬧了點誤會,由小徒前去便能解決,我們繼續看相。”而此時的兩淮神相正在釜山,太華山上的祖輩師輩們在痛斥神農野人,石上龍這二十八個逆徒,還怒氣難消地要將神農野人他們逐出紫衣門。

那時的皖南怪道年齡不大,但名聲卻蓋過兩淮神相,是紫衣門弟子心目中當仁不讓的掌門繼承人。故他一到先做了三件事,一讓掌門坐在一旁喝茶消氣,二讓人放出紫雲寺那些弟子好好款待,三讓神農野人等十九個鬧事主犯向掌門跪地認錯,這時恰好木木到來,見了此景也不多問,先代師父問候了兩淮神相,隨後當著五十四位前來湊熱鬧的支脈派係當家的麵,叫來那八十三個同門弟子恨恨地怒斥了一頓,最後對皖南怪道說:“五嶽兄,小弟出門前,恩師一再叮嚀,讓小弟將這八十三個鬧事劣徒交紫衣門處置。”皖南怪道忙揮手笑道:“木木兄,一隻碗不響,兩隻碗叮當,這事雙方弟子都有錯,何況都是四術道同門,這處置兩字從何提起。再說了,如要論過錯大小,紫衣門這幾個弟子才該處置,如木木兄硬要堅持,那小弟隻有押著這些弟子石嚴老前輩負荊請罪了。”倆人這麼一說,此事由此化解,而皖南怪道的處事方法和為人,得到了在場當家人的認可與敬佩,而木木也從此成了一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