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是深更半夜,但四十四個女人的心情似乎都一樣,想想明天又能見到他了,沒人想睡,也沒人睡覺得著啊,結果大家又聚在了一處,由於貴賓廳讓長老們占了,被冰豔邀請到了家裏。
這是七複八的房型,三百二十七平米,還不包括天台上四十六平米的陽光房。“不用換鞋。都進來進來。”冰豔熱情地招呼著,把大家引進了一百二十平米的大客廳。“都是自家姐妹,隨便坐,誰也不許客氣。”她指著客廳中間的四張三人沙,兩很雙人沙發笑著說:“都是苗條女人,擠擠,應該能坐上二十四五個吧。”結果大家一擠,坐上了二十八個,其他人或坐或靠地沾上了扶手,沙發背,差不多也就搞定了。“嘿!還真行呐。”她說笑了一句,便介紹起自己這個家來。
“我家不複雜。下麵是客廳,餐廳,廚房,大盥洗室,和儲藏室。上麵三個房間,二間書房,二間盥洗室,一個小客廳,一間靜修房。說來,我比婉兒幸運點,這樓蓋好後,他來過三回,共住了七天吧。說心裏話,如不是為了讓他住得舒坦,我才不想這麼奢華,太浪費了。”
“豔豔,我知道他特寵你,但這回不許和我爭,得住在我這。不然,我家才叫浪費呐。”
紫婉和冰豔一樣,擁有那麼大一個家,也是為了她,還取了個非常浪漫的名子,叫“愛巢”。可惜這愛巢建到現在,真正的主人還沒到過,這讓她異常的傷心和不快。冰豔點點頭,嘻嘻地說:“你是他的極品婉兒,我才不敢和你爭呐。不過,雪兒楓兒馬上要飛回來了,到時她倆肯定上你家要人,你可不許懶皮。”她鬆了一口氣,笑了,高興地說:“豔豔,到時我肯定放人。”
“喂喂,什麼意思啊。”金倩叫了起來,指指冰豔和紫婉,笑著說:“你倆以為我們不存在啊。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們大家的,現在卻成了你倆的私有財產了,讓來讓去的,不怕我們吃醋啊。”
冰豔不好意思地笑了。“倩姐,誰敢啊。”紫婉也說:“誰不知道倩姐你,永遠是他的寶貝。”
可以這麼說,誰想尋找最純潔愛情天地,也就這裏了,除了她們,其它的愛情都很邪惡。也許沒人相信這種話,但這確實存在,這就是他最偉大的成就,能讓這麼多女人聚在一塊稱姐道妹,在坦誠中相互關懷,而不是一碰頭就爭風吃醋,象潑婦一樣地鬥嘴,也不會在背後搬弄是非,原因是他不喜歡,那麼大家也不做,何苦要明知故犯,讓他不高興呢,沒人會犯傻,這樣不值。所以,盡管這些女人覺得自己愛上同一個男人,而這男人相貌平平,又窮得掉渣,還是個小老頭,就是在犯傻,在發瘋,比著魔撞鬼還厲害,可她們還是覺得很快樂,而更多的是一種自豪,這並非他是華夏佛道的聖祖,而是他是世上少見的怪才,還能時不時的讓她們心跳,心碎。
“豔豔姐,牆上那把吉他,能借我用嗎?突然,我想唱他寫的歌,這心裏好想他。”
“自己拿吧,是我家楓兒的。可,我從沒聽說過,他還會寫歌。有誰聽說過嗎?”
“我知道啊。”依依應了冰豔一句,已見紫蝴蝶取來了吉他,就說:“他曾給我寫過一首,我常在營地唱,唱給天地聽,唱給山川聽,今夜就唱給大家聽。但,歌喉肯定比蝴碟差,誰也不許笑我。”她接過紫蝴碟遞來的吉他,拔弄了幾下琴弦後,舒情的唱了起來。
“我錯了,我哭了,世上沒有比我更薄情的人,我愛了,我笑了,世上沒有比我更幸福的人。多少回夢中醒來,淚痕滿麵,讓我痛無比,愧難當,悔不該,情難了,意切切,所有愛都在瘋狂,讓我燃燒。我笑,我哭,我愧,我悔,百花醉我,我毀百花,千古恨,難自我,再也無顏麵對,讓我心碎。我說愛你不悔,來世變牛馬,還你今世情,前世債,隻等百花再把我包圍。我錯了,我哭了,我愛了,我笑了,我非薄情郎,隻是世上太多無奈,讓我無情,讓我夢中哭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