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他突然感覺有人在拍門,忙過去打開了門,不禁一愣,是應該還在衛戎營的神秘教官夏梅。“沒想到吧,龍哥,會是我,歡迎嗎?”他伸手將夏梅拉進了房間,關上了門,笑著說:“確實沒想到。”隨後一起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原想,明天去總壇,順路來看看你這位小妹。”
“順路?你龍哥就是比我差,我是專程來看你的,趕了一身臭汗。不過,還是找到了你。”
“那快去衝洗一下,別病了,我到牡丹的旅行箱裏,幫你找一套內衣。”
“好吧,洗完了再說話。不過,你先要被我咬一口,不然我不解恨。給我咬不咬?龍哥。”
他點頭一笑,把左手伸到了夏梅的嘴邊。“那我真的咬了。”她說了一句,將他左手的袖口往上挪了幾下,還真一口咬在了胳膊上,疼得他皺了一下眉頭。她鬆開嘴,笑著說:“狼狗分明沒死,可你卻一口咬定被車撞死了,你天生就不是吹牛的料,所以我咬你這一口,解解恨。”他有些無奈,搖著頭說:“我承認,小狼狗確實沒死。可我送了人,總不能去要回來吧,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她站了起來,點點頭說:“隻要你承認了,那我也不怪你了。”她說著,走進了盥洗室。
他又給晨晨打了電話,說了二句話就掛了。隨後從房間的衣櫃裏,找了一套棉毛衫。可牡丹的小短褲和胸罩,都性感的不得了,隻好隨便拿了一套米黃色的,問夏梅:“是送進來,還是你出來後穿?”她的說笑聲夾著水聲,傳了過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還那麼正人君子啊。我偏要你送進來,讓你做不成正人君子。”他搖頭歎息了一聲,將棉毛衫扔在床上,拿著短褲胸罩走進了盥洗室。“現在,成不了正人君子了吧。”她顯得很得意,很高興。“這就是你欺侮我的報應。”
他坐在抽水馬桶蓋上,笑嘻嘻地說:“我知道,你一直想修理我,就是找不到出氣的機會。今夜讓你逮到了,這日子肯定不好過。”這下夏梅笑得更歡了。“要麼你現在逃出去,否則就是羊入虎口,有你受的。”她關掉水,拿了條浴巾跨出了浴缶。“龍哥,你比去年憔悴多了。”她不再說笑了。“都五十了,沒法和十年前比了,是老的時候了。”從他的言語,歎息,和神態中,她可以看出許多細微的東西,以及他內心的無奈和傷痛。“泄氣可不是你龍哥的性格。”她將浴巾扔在浴缶裏,忽然伸手拉了起他,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柔和地說:“我不希望你這樣低迷。龍哥,聽小妹一句話,拿出你往日的性格和脾氣,我還是喜歡過去的你。我給你一句明白話,如你覺得我還帶得出去,那我倆重新開始,怎麼樣?爽快點,給句話。”他長歎了一聲沒回答,而是慢慢地幫她戴上了胸罩,穿上了短褲。“這麼說,你是同意了。”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見他苦苦地一笑,忙緊緊地抱住了他。七年前,她為了姐姐錯過了多次機會,今夜決不會再放棄。
他的逆反轉向,又讓老頭老太們沒了睡意,聚在貴賓廳裏議論紛紛,小測大猜,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