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男人要慢慢地走,可是依依不幹,她想早些回雲,就能早些見到道劍和小白了。
他們二個,一定是望秋水隔穿月,嗬嗬,不知有多想她了。
天楓無非是想多相處,這點小心思也看不穿,她就笨死的。
她一說肚子疼,他就痛著她狂速地跑。
她樂得偷笑,伸手張了雪花,就放在他的脖子上。冷得他打抖:“再玩我就要熱一下了。”
“你比色羊還色。”她咬他的耳朵。
“不許在我的麵前提他。”他咬牙切齒:“我想殺了白玉棠。”
依依垂下頭,靠在他的臉側:“他們二個會先殺了你,再內鬥。”
“女人,你怎麼一點也不擔心。”他皺起了眉頭。
依依一笑,自信地說:“我才不擔心呢?你啊。”拉著他的耳朵:“小心點,不然的話,你會第一個踢出局的。我隻能嫁一個人哦,你別太自信了,我喜歡聽話的。”
“你幹脆說喜歡白玉棠好了。”他氣恨。
“沒有說哦,小白誰不喜歡啊。”她就是喜歡啊。
他將她放下來地:“你自個走好了,看是白玉棠背你的,還是天楓。”
“壞男人。”她嗬嗬笑,慢悠悠地走著:“我也說過喜歡你啊,笨蛋。”
“你說什麼。”龍旋風一樣地撲過來,抱著她的肩。
她甩開他的手:“和你很熟嗎?”
男人笑得很賤:“當然熟了,熟到我身體都讓你吃幹抹淨了,想不認帳,沒門。”
“你啊。”她搖頭,眉眼中,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意。
“不要不認我哦!”口水塗上她的臉,結結實實一個吻。
他也害怕啊,嗬嗬,沒想到哦,他那麼拽拽的一個人。
依依輕笑:“壞男人,別親啦,快點走。”
“真想和你在雪山上,就一輩子,一輩子不分開。”隻是屬於他一個人的依依。
“我才不想呢,我這輩子我就不想看到雪了。”好可怕,也不知走了多不天,小腳都走成蘿卜腳了。
他歎氣,師父說得對啊,可是,沒有辦法,天注定,就是愛上了,為她生,為她死,都不會放在眼裏。
他拖著她走,讓她可以睡覺,她會唱歌給他聽,餓了,還是給她咬饅頭。
她抓把雪,可是天楓不讚同,一個掌力劈過去,讓她手上的雪落在地上。再自已抓把雪放在口中,讓雪融成水,哺給她。
依依不依地叫著:“好髒啊。”幹嘛總當她還是嬰兒時期啊。
“這麼冰的東西,你要是總這樣,以後落下病根,別叫痛。”
“沒有想到哦,你也有這麼溫柔的一麵啊。”
“哪是,我很好的,不如,我們從那一邊走好了,去天家,讓你做女主人,很多錢的哦。”
依依翻白眼:“你少誘惑我,明知道我喜歡錢,喜歡美男子。”
“錢可以,美男,看我就成了。”他自得地昂起頭:“天字第一號美男。”
雪塊打在他的臉上:“好拽的大公雞,走啦。”
走了好幾天,才看到了那遠處的山頭。
天啊,那上麵,似乎有二個帳篷,高高的地搭了起來,而那竹稈上,綁著紅色的布料在風中飄揚著。
依依眼一熱,終於看到了沒同的顏色了,這麼多天了,真的好感動啊。
“天楓,你看的,那一定是道劍和小白在哪裏等我們了。”她好想哭啊,事實上,眼淚就飆了出來了。
天楓臭著一張臉:“有什麼好看的。”
“我好想他們了,嗚,天楓。”哭一會先,太感動了。
“我更想殺了他們。”磨牙啊,氣恨啊。
那似乎是一個旗一樣,在告訴她,他們在哪裏,在指引著,回來的路在哪裏,這是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