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整天,才到那裏。
小白和天楓看到那二個雪球一樣的人,從那帳篷裏跑了出來,衝向她。
好感人的場麵啊,她也衝過去,道劍跑得快,就先抱住了她:“依依。我的依依。”
天楓壞心,他去抱住白玉棠,這樣子,他就抱不到依依了。“好久不見了,好久不見了。”
“見你的頭啊,放開我,依依。”他淒慘地叫著。
混蛋天楓,他隻能眼巴巴地看著道劍當著他,深深地吻著依依。
訴不盡的操心,訴不盡的相思,都在這個吻裏。
道劍緊緊地把依依抱在懷裏,才知道,心荒落了那麼久。
等她,都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沒有目的,一直在等,等到她回來為止。
“依依。”白玉棠氣恨地一拳揮向天楓,掙開了他,飛奔過來將她搶入懷裏,戒備地看著道劍和天楓,眼眶都紅了:“不許搶我的小依依,是我一個人的。”
依依的淚落在他的胸前,好暖的白玉棠。
抱著他的腰,還是想哭。
“我愛你,我想你,我的小心肝。”他撕啞得聲音都顫抖。
依依點點頭,勾下他的脖子,讓他吻住了紅唇。
暖暖的營帳裏,燃起了火,紅紅的火光將寒氣都催散。
依依伸出左手,馬上就告狀:“小白,天楓打我。”
“我殺了他,小心肝,他敢動你,就是與我為敵。”他最護短了。
她給在他的懷裏,得意地看著烤肉的天楓。
天楓挑挑眉:“寶貝依依,話不是這樣說的。”將那天的事都說了出來。
結果,白玉棠凶惡地一皺眉,咬她的耳朵:“依依,你欠打,怎麼不扔下他,他那麼壞的一個人,是天要收了他,死在雪地上算是他賺到了。”
“哎,你說什麼呢?”天楓叉子在白玉棠的臉上揮舞:“小心烤了你這隻色羊,依依過來。”
白玉棠有些得意,環緊了依依的腰,一張口就咬下那叉上的一塊熟肉,燙得他真吸著氣,然後給依依吃。
一手摸上她的左手:“是這裏痛是嗎?”
“嗯。”有人疼的感覺真是好啊。
誰知道白玉棠一個使力掐下下去,依依哇地大叫出聲:“痛啊,痛啊。”
“下次再敢這樣危險來一次,我把你手斷了,看你還抱不抱得住。”真是心酸啊,聽那天楓說得,依依是抱著他,親著他,求著他一樣。那麼拽嗎?才不信呢?
他的依依最善良了,就算是一隻狗,也會救的。
好痛,最疼她的小白也靠不住,依依起身,又鑽到道劍的懷中,仰著臉看他:“你興地罵我吧。”
“不會,是你,你才會這樣做的,不是你,萬不可能做到這樣。”他含笑地說著。
換得美人的二個香吻,得意的看著他們:“還是我的道劍好。”
他輕輕地給她揉著手臂:“還痛嗎?”
“痛。使點力啊,這裏癢。”她指指後背,穿太多了,想抓也抓不到。
他包容地環著她的腰,一手輕輕地在她的後背是捏著。
回來的感覺太好了,可以看到他們了,又可以團聚。
像現在一樣,多好啊,天楓在講著他和她的驚險旅程,小白神采飛揚地聽著,隻是,那壞人,偶爾間,還要宣布主權一樣地說些香豔的事,引得小白咬牙。
時而又憐愛的眼神看著昏昏欲睡的她,柔得似乎能擠出水來。
道劍手輕輕地掃著她的眉眼,帶著一種安定的氣息,她知道,自已不會再害怕了。
肚子吃得飽飽的,心裏,裝得滿滿的。
明而睜開眼,聽他們說說話,原來,是這樣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