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猜拳,然後你一杯我一杯。把本來的怒火給消成了一副和樂融融的風景,這是多諷刺啊。
他的嘴巴張大,再張大。
木魚猜拳很快,剛開始金皓辰老是輸,可是一直不服氣,幸得也是聰明的人,很快就可以平手,很快就可以讓她輸了。
她清脆的聲音,勸酒聲,大笑聲。
金熙搖搖頭,他怎麼覺得這象是歡場。
“你們……。”
二人都喝得有些醉薰薰的了,金皓辰一手搭上木魚的肩頭:“走,到我府裏去喝,這是皇宮,不可以喝酒生事。”
“嗯。”她也醉得不分天地了。
“站住。”金熙黑著一張臉站起來:“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朕。”
二個酒友相對一笑,所有的恩怨都像沒有了。
“朱公公,你送金王爺回去,叫人送個解酒藥上來。”
朱公公遵旨請金王爺回去,二個酒友依依不舍,揮著手袖告別,這成何體統啊成何體統,木魚居然還探著脖子遙遠著被拖走的金王爺。
“皇上。”小公公端上了解酒藥。
他一抬眸就看到木魚軟在地上,然後就笑著閉上眼睛要睡。
他邪惡的心思在此刻都湧了上來,現在不報仇更待何時啊。她和他皇兄現在好得都在他的眼皮底下勾肩搭背了,別想指望皇兄再找她的麻煩讓她不得安生。
“你們都下去,沒有朕的旨意誰也不許上來。”
“是,皇上。”
他端著藥心情極好地走近她,這臭木頭醉得可以,一身酒氣十分的嗆人,還在喃喃地唱著:“二隻小蜜蜂啊,飛啊飛到花叢中,啪啪。”
啪你個頭,他一手使勁地捏她的臉,她還軟軟地叫:“你輕點嘛,痛痛痛。”
會痛,哼,看來酒得真的不分東西南北了,醒酒藥灌給她喝會不會太浪費了,以前太後跟他說酒得喝,但是不能過量,喝得多了宿醉難受。
他將醒酒藥放在桌上,去取了一壺酒,一手捏起著她的嘴角,她一張嘴他就將酒給她倒下去。
她喝不急,酒灑了一身一臉,她怒了,張開眼睛看著他。
“還喝不,來,喝。”他勸誘著。
“你……。”
又灌了好多酒進去,她不喝,手腳亂動著。
金熙索性就坐在她身上壓著她,一手捏著她的鼻子,迫她吞著酒。
嗆進鼻子裏痛得木魚眼淚都流出來了,嗷嗷地叫著難受得想反抗卻是沒有力氣的。
叫你往日裏拽,叫你往日裏不將朕放在眼裏,小樣,灌死你。
酒濕了她的發,濕了她的衣服,他笑得歡心玩得痛快,一壺酒灌下去她差點沒給整死。
當然他不會整死她的,不然母後問起來可不好交差。
將酒壺丟在地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木魚,你還敢小看朕幺?”
她雙眼委屈的眼淚還在打轉著,嗚嗚地哭:“你壓得我好難受。”
哦,難受啊。
他使勁地起身,再使力往她身上一坐。
木魚再也忍受不了,不知打哪來的力氣雙手將他衣服揪住將他一翻,胃口裏翻滾的東西早就忍不住,抓著翻倒在地的金熙狠狠地吐。
他推開她,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身上已經沾上了她的嘔吐物,他氣得唇角抽搐地看著精致袍子上惡心的嘔吐物。
他這衣服可是新衣,而且刺繡是他喜歡的,而且穿著挺舒服的,這些現在也不算什麼了,心口難受的翻騰,一手掩了嘴匆匆跑開。
她吐得太惡心了,他受不住也要去吐一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