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太好了。”金熙喜笑眉開地支起下巴。
聽說木魚得罪了他皇叔,真真太好了啊,這個皇兄可也有一種病,啥病?沒成親是王子病,成了親是王爺病。這病沒得治,打小就有的,打小就生活在眾人的吹奉之上,一看到反麵的就暗記在心裏,整天都擱不下就想著報複。
母後說他身上這種病並不深,但是他這個皇兄病得深。一看到木魚不入眼,當麵也不說啥,回了宮就叫人密謀退親,當初母後還勸過他,叫他萬事要三思而行,他堅決地退了。然後又知道醜女人的妹妹才色雙全,於是又娶了。
“哎啊朱公公,你不覺得最近宮裏是太平靜了嗎?”
“沒有啊。”皇上不是一直嫌宮裏吵死了嗎?每天訓練,每天鍾鼓響都會讓他生氣。
這個和他沒一心的公公,遲早換走,哼。
金熙直接了當地說:“宮裏好些時候沒有辦宴會了,難得王兄對朕這般的掛心,你去備宴,晚上讓皇兄在宮裏用膳。”
“是,皇上。”
“哦,對了,你去告訴木頭,讓她準備一個,晚上也過來用個宴。”
“啊?”哪來的木頭。
他一瞪他,有些氣呼呼地說:“就是木魚。”
“老奴遵旨。”
今晚有好戲看了,他不厚道地笑了。宮裏閑來無事,不樂樂就太浪費了。
木魚拖著疲憊萬分的身子去赴宴,去得算是有些早了,公公引導她先坐了,一會兒她看到那打扮得像開屏孔雀的小公雞,那眉宇間壓不住的笑意一看就不懷好意。
還伸上脖子看著門口,莫非是在等美人兒來一塊用膳,這讓木魚有點鄙視,這才多大的孩子啊,居然這麼好女色,再長大點還不成荒淫無度的君王了。
不過看到公公引了金王爺進來,她想她錯了,小公雞不是好女色,明明就是戀兄情結啊,一看到金王爺進來,笑意越發的濃了。
公公讓金王爺坐在她身邊……她一頭黑線:“朱公公,你是不是帶錯地方了?”
“木魚小姐,老奴沒有錯,這是皇上安排的。”
木魚和金王爺四道眼神齊齊瞪向金熙,金熙扯起笑:“朕以為你們比較相熟,坐在一起會更好。”
熟,倒是很熟,前未婚夫呢。
二人都有些鄙夷地互看一眼,各自默然地坐下。
“皇兄,你說要是以前你和木魚成親了,現在估計木魚也就在王府裏穿針走線了。”
木魚冷笑:“說不定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呢。”
金熙覺得木魚說這話,真是太貼切了。
可是下一分木魚就冷哼地說:“皇上你年紀小,想法也特天真,不可能的事還說得這麼有興趣,有意思幺?我又不是想不開,幹幺要嫁給金王爺。”
金熙一頭黑線,被打擊得不行。
金皓辰卻是頗為不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為嫁給本王就是想不開?”
“至少現在我是這麼想的。”
“大膽。”
她眨著眼睛看他,半點也不畏懼:“還有嗎?”
“放肆。”
“無聊。”她冷冷地吐出二個字。
“你敢說本王無聊?你真是吃了熊心豹膽了?”金王爺有些暴跳地站起來,火氣甚濃地看著木魚:“別以為你是木秀的姐姐,你就可以不把本王放在眼裏。”
金熙看得一個高興啊,要的就是這個場麵,來得更火爆一點吧!皇兄,你可得爭氣啊,好好地收拾她一頓。
不過情況真的是超出了金熙的想象,他完全是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相合,木魚和他的皇兄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