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銘以為沒什麼事情了,所以就讓丫鬟守著自己去休息了,可是誰知道第二天二夫人又早早的來了陸千歌的屋子,
“陸千歌如何了?老三來的時候說什麼了?”
“二夫人放心,陸千歌一時半會是好不起來的,三少爺真是來看過一次便走人了,這會估摸著還在休息呢?”這丫鬟滿眼笑意,顯然是在邀功。
二夫人揚眉看了一眼身後的春兒,這春兒瞬間便在袖口拿出一錠銀子,給了那丫鬟。
這丫鬟便顛顛的走人了,佯裝自己睡著的模樣。
二夫人帶著春兒便進去了,她看著躺在床榻之上陸千歌,便抱胸道:“陸千歌,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墨家有你在一天,絕對不會安寧,你覺得我會讓你活著嗎?”二夫人說完看著春兒。
不過這會春兒早就該行動了,但卻一直呆呆的站著也不行動。
“你墨跡什麼,莫不是想讓老三過來逮個正著?”
“夫人,奴婢不敢?”春兒顫顫驚驚的哆嗦著。
“快點,有什麼時候我兜著!”
“是,夫人。”
春兒手裏的刀子裏塗上了藥製藥一點就能要了陸千歌的命,春兒馬上就要碰到陸千歌的時候,方才那個丫鬟進來了,小聲急乎乎的說道:“三少爺來了,二夫人快走!”
“這麼快?”二夫人倒是沒想到墨淵銘還真是在乎陸千歌,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就過來了!
“走!”二夫人可不想讓老三抓到自己,免得日後有把柄了,她還不忘看看床榻之上的陸千歌,不滿的說道:“這次算你走運!”
三人走後,墨淵銘便進來了。
墨淵銘看著昏迷不不醒的陸千歌,心疼不已,早知道她會受到這麼多的傷害,打死他都不會同意讓她獨自一人在柴房待那麼久,這舊傷未愈加上這一次新傷一時之間墨淵銘知道她定然是不會好受。
差人將田伯請來,再次看過之後,且才放心的。
“三少爺放心便是了,千歌並無大礙,隻是皮外傷,隻是疲勞過度,這才導致昏迷不醒,多休息一段時日便會好的。”
田伯看著三少爺這般的擔心陸千歌,倒是替這丫頭感到一陣的欣慰,好在在這墨家不是沒人關心她的。
墨淵銘知道陸千歌這身子已經許久沒有吃過太多好吃的,身子自然是虛弱的很,現在的墨淵銘是越想約難受。
已經很晚了,所以墨淵銘一時沒忍住就這麼睡著了。
此時的陸千歌正在夢中掙紮,她夢到自己跟墨淵銘被人趕到了懸崖邊上,那些人死命的逼著他們去死,陸千歌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隻能拉著墨淵銘的手,她知道就算是死,也不能放開眼前這個人。
“啊……”
“千歌,你怎麼了?”墨淵銘剛睡熟就被這一聲叫給嚇醒了,這會看著滿頭大汗的陸千歌,
身子不住的顫抖,雙手捂著胸口,顯然一副受了很大驚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