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若是這件事情被陛下發現了,怪罪到咱們坤寧宮頭上……”
小丫頭到底是個膽小的,還沒聽皇後說完,便先打了退堂鼓。
皇後先是橫她一眼,並不把這事放在心上。
“本宮都說了,那丫頭與墨弟的八字最合,她不是貴人誰是貴人?本宮成全了一樁美事,陛下為什麼要怪罪於咱們坤寧宮?”
宮婢也知道自己這話說的不是時候,幹脆應下這話去了欽天監,將皇後娘娘的原話一五一十地轉告給了那位副監正。
墨王府,陸千歌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瓶子裏的紅梅花,隻覺得眼晃的厲害,幹脆將東西放回了原位。
在屋裏四下打量了一圈,她最後才將視線放回床榻上的那人身上,也不知這些日子裏遭了怎樣的罪,原本就不豐潤的臉頰又硬生生凹下去一塊,看著甚是可憐。
這會兒屋子裏也沒有旁人,她自然是不必拘著身份稱他為墨王爺,更是不必放低身段自稱民女,隻是輕步走上前去將手搭在他的脈象上看了片刻。
讓她吃驚的是,雲墨體內的暗疾沉珂竟然是比以前好了許多。
“我先前留的藥丸你用過沒有?”
雲墨沉默著沒有搭話,她倒是沒有糾結於此,而是直接上手在雲墨身上所有能否昂東西的地方摸索起來,最後將手放在了他的胸前。
摸上去以後她才覺出不妥當,正準備將手收回來,誰知道外麵的人推門推得急,直愣愣地瞧見了兩人尷尬的動作。
雲錚不管不顧早已習慣了,這會兒推門進來,哪裏會想得到裏麵還有個女眷,瞧見這一幕後,他竟是不知道先推門出去關上門好,還是先向他們解釋好。
最後還是陸千歌滿臉通紅地收回了手,坐在那裏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慌裏慌張的像什麼樣子,要是讓皇兄知道了,又該訓你了。”
聽到這,雲錚也沒了打趣自己這墨皇叔和陸家姑娘的心思。
“皇叔,你就別拿父皇來唬我了,我著急進來,還不是想要跟您說白道長回來了。”
雲墨聽到這話倒是沒多少反應,他多少是知道那人本事的,不然也不會將自己救回來,自己倒是有保命的丹藥,隻不過沒到那逼命時刻也是不會用的。
他倒是想要逼出那幕後之人究竟是誰,誰知道半道殺出個程咬金,竟然是將自己的計劃給攪了。
“白道長?”
陸千歌又驚又喜地從榻上起身,透過半敞的窗子看向外麵那道影影綽綽的身影,連忙奔了出去。
雲錚意識到自己似乎又說錯話了,一小步一小步挪著正準備出去,誰知道又被身後那一身冷喝給製住。
“下個月你也留在墨王府,不必回宮了。”
雲錚聽見了這話還未來得及高興,就被下一句話打成了霜打的茄子,蔫兒得不行。
“我從江念白那邊請來了幾個師傅專門來輔導你的功夫,要是你打敗不了他們,就不算出師。”
雲錚想也不用想就能知道江念白介紹來的人身手有多厲害,要是自己能夠打敗他們,哪裏還用得著在這裏坐以待斃,更是不用讓父皇派來的暗衛保護自己了,等到自己打敗他們出師,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