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仰看著情緒失控的boss,拍了拍他肩膀:“我知道,這人是你。”

到這個程度,已經不僅僅是拿錢辦事的線人那麼簡單,精神和靈魂早已不一樣,一輩子,終身都奉獻給了正義。

大boss收起差點流出來的眼淚,豎起大拇指,笑道:“你小子頂聰明!”

吳仰這一晚上聽了很多關於線人下場慘絕的故事,他承認,雖然不懼怕死亡和殘疾,但他想回家了,想陸菲了,想自己的所有家人。這兩年的逃避,也是時候該到了結束的時候。

夜裏,他一個人躺在床上開始胃疼。

白酒燒的胃裏疼痛難忍,額頭冒了一層冷汗,翻來覆去。

他最後疼得望著天花板發呆,如果陸菲睡在身邊,此時必定會有一杯熱水幾顆胃藥。再如果,這時胳膊一攬陸菲就在他的懷裏,讓他湊過去吻一吻,胃疼許是能得到很好的緩解。

……

陸菲回到青城開始,忙碌起來。

從早到晚接觸的基本上都是“餐廳”有關的知識。

本人去看店麵,這個店麵選址是她和紀梵一起定下來的,位置很好,而且周圍的建築景色都很有格調,是陸菲特別喜歡的。

紀梵的確很忙,在青城待了兩天就飛去別的城市。

青城這裏並不是紀梵的總根據地,他的事業分布在國內其他的城市,而在青城這個城市,即將開業的餐廳跟紀梵的關係其實不大,陸菲,以及陸菲家庭背後的人脈勢力,這些才是紀梵時時刻刻關心著的,是他圍著陸菲轉的動力。

轉眼吳仰陸菲分開已有一個星期。

她跟他有電話聯係。

陸菲說了餐廳地址,並說自己每天都一個人忙碌在沒成型的餐廳裏,吳仰聽後很快就知道那是那裏,生在青城的人,自然每一條街道都特別熟悉。

這天,陸菲在翻看餐廳方麵的書籍,戴著耳機聽音樂,然後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過得總的來說還算愜意。

眼睛盯著文字,但心裏卻在想著吳仰。

突然間,有一雙觸感熟悉的大手蒙住她的眼睛。

陸菲抿唇淡淡地笑起來,抬手摸了摸,咖啡香在周圍彌漫開來,摻雜著吳仰身上的味道。

“在聽什麼?”吳仰放開陸菲,含了下她的嘴唇,扯過一邊耳機線塞進耳裏,皺了皺眉:“七天七世紀,這都多老的歌了。”

陸菲失落:“七天,我們七天。”

吳仰望著她,這才反應過來是她和他分開整整七天。

這沒成型的餐廳裏就她一人,他無顧忌地附身把她圈子懷裏湊近問道:“如果我不回來,明天第八天,你是不是打算聽《八路軍拉大栓》?”

陸菲開心的讓他別鬧,而他卻吻著她,扯開磁性嗓音嚎了句曾經流行的這歌的歌詞:“夜夜都夢見你奔向我的懷裏……”吳仰的大手伸進她裙底,陸菲環住他的脖子,一時感慨萬千。

這歌曲正流行的時候,她和他還是看對方一眼都怕犯錯的純真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