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抬腳就往他身上踹，卻沒想到被她抓住腳，反手就將她壓在身下，高大的身軀將她禁錮，不讓她在離開分毫。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小歡，我絕不會再讓你消失在我的世界！”
他眼底閃著瘋狂的光芒，就算程歡恨他，就算她這輩子都不再原諒他，他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她留在身邊，不惜一切代價！
程歡看著他，突然就不掙紮了，甚至唇角揚起了笑意。
她勾著他的脖頸，笑容很淡，“你就不好奇我五年是怎麼過的？不好奇我是怎麼從一個成人電影導演變成現在炙手可熱的國際知名導演？”
程歡湊到他的耳邊，盡可能讓自己表現的像個曆經風塵的婊子，吐氣如蘭，“難道你不覺得，我的專業技術比以前更好了嗎？”
越言僵住，眼底死寂一片，就這麼定定地望著她。
“隻要你不嫌棄我是個公交車，我倒是不介意被你包養，畢竟你的技術還是.....唔...”
程歡話還沒說完，便被越言吻住唇。
啪！
又是一個耳光甩過去。
“你幹什麼！”
她吼道，“你不是有潔癖？你不覺得惡心？？你不覺得下賤，我就是一個.....唔...”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再次吻住，這一次的吻比剛才更溫柔，溫柔到她連掙紮都忘了。
直到她幾欲窒息，越言才放開她，深邃而漆黑的眼裏隻有她。
“我不在乎的，我隻要你，隻要你就好。”
轟！
程歡的腦子嗡嗡作響，有什麼從塵封冰冷的心底衝出，最後湧上雙眼，有什麼在醞釀，卻被她強自壓下。
醒醒吧，程歡，這隻是男人的征服欲作祟。
對他而言，你不過就是個獵物，長得好看一點的獵物。
你忘了顧陽是怎麼死的？你忘了你是怎麼被他羞辱的？你忘了你是怎麼從鬼門關一步步走出來的？？
她強逼回湧上眼眶的濕意，閉上眼，嘴角泛起嘲諷的笑，再度睜開眼，眼裏隻剩下一片平靜。
“好啊，那我就算你包年好了。”
“.....小歡....”觸及程歡眼底的嘲諷，越言隻覺得心在劇痛，猶如一把鈍刀子，在裏麵來回地割，每割一下，連皮帶肉，鮮血淋漓。
可這些都是他應得的，是他應得的懲罰。
“哦，對了。”
程歡穿好衣服，衝他回眸一笑，“你的黑金卡給我，我平常的花銷很大。”
“好。”
“你的個人簽章給我，萬一黑金卡不夠用，我還可以用支票。”
“好。”
“越氏的股份也給我20%吧，你知道電影這種東西，花錢如流水的。”
“好。”
程歡表現的像個貪婪而又世故的情人，如同一隻螞蟥一樣要這要那兒，可越言卻沒有表現出半點不悅，從頭到尾隻是靜靜地看著她，她說什麼，他答應什麼。
她心底的異樣越來越明顯，卻被自己強壓著，不讓那些該死的情緒影響自己的判斷，她挑眉，說出最後一個要求。
“我不喜歡和別人共用一個男人，所以，以後在我出現的地方，蘇阮玉都得消失。”
“好。”
一樣的幹脆利落讓程歡怔住，他沒想到越言會答應的如此痛快。
畢竟當初，他可是為了蘇阮玉將自己踩到塵埃裏。
果然，男人啊，得到手的東西就不再珍惜，更別提越言這個連心都沒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