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獎？”
“我特麼有必要告訴你？”
“……哦。”
助理心想：
裝什麼高冷啊。
程齊皓就繼續笑。
他好幾天沒看見林文娜了，想她。
確切地說，想睡她。
當然，他也不是單單隻想睡她。
同她吃飯，看電影，做情侶之間的事情，他也是很開心的。
不過最後是一定要睡的。
以前，他對自己“秒哥”的稱號，很不滿意。
現在，他對自己一分鍾的時長，很不滿意。
特麼的江紹琛都能一個小時，他有什麼不能的？！
程齊皓覺得。
自己能倆小時！
嘿！
他有那個信心！
……
當天晚上，程齊皓又約林文娜。
他定了西餐廳，在一個包廂裏麵，非常豪華。
程齊皓點的都是餐廳裏麵最高檔的菜色。
兩個人慢條斯理的吃飯。
林文娜：“吃完飯幹嘛？”
“要不去看電影，你喜歡看什麼類型的？”
“我問你，幹、嘛。”
程齊皓咳嗽了兩聲：“……幹。”
林文娜點頭，一邊擦嘴。
“都是成年人了，用不著那麼多彎彎曲曲，想什麼直接說就行了。”
“成年人也不能一輩子賴在床上吧，也要有情調的約會，不是？”
“約會？？”
林文娜抓住了重點。
笑。
分不清幾分真心實意。
“所以咱倆現在吃飯，也是約會？”
“不然呢。”
“你喜歡我？”
程齊皓一愣。
“呃，嗯。”
挺不好意思。
高中畢業之後，他就再沒對誰告白過了。
那種青澀又手足無措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我喜歡你。”
他說。
一字一句，真心都在裏麵，希望她懂
林文娜單手托著腮：“哦。”
她沒什麼反應。
因為從小到大，這句我喜歡你，她聽得不少。
無論是溫柔的、低沉的還是一本正經的邪魅的撩人的，都聽得不少。
程齊皓：“試試吧，別那麼冷淡，說不定我就是最適合你的那個人。”
“如果不是呢？”
“是不是，那是之後的事情。你若不嚐試，你永遠不知道到底是不是。”
因為失敗太多。
所以膽怯。
所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麵，都不敢再嚐試。
奈何——
現在，此時此刻，程齊皓的眼睛很亮。
他不是鬧著玩的。
原本他也是都放棄了，覺得無望了。
現如今碰到了林文娜，好似久違的人終於見了麵，擦出了火花。
他已經不年輕了，緣分越來越少，所以遇到了，喜歡了，更要珍惜。
林文娜不知在想什麼，半晌後開了口：“好。”
“試試吧。”
她說。
程齊皓眉睫舒展。
以為她不會答應，看樣子她是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
“我會對你好。”
這是真心話。
林文娜點頭，開始脫衣服。
程齊皓怔愣。
“你做什麼？？？”
“換個新環境也不錯，就在這。”
“喂你——”
瘋了兩個字還未說出口。
林文娜已經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兩隻手抱住他的脖子，染著紅色丹寇的手指，抄進他的黑發裏麵，一寸寸。
程齊皓倒抽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