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人家就是比你帥。”
江澄澄花癡臉。
“我現在隻知道他的名字叫顧飛業，是初三的學長，哎呀，真的好喜歡他。”
江澄澄自顧自說著。
一旁的江河把玩著手裏的鋼筆，嗓音沉沉，“媽不讓你早戀。”
“嗬嗬，你終於舍得跟我說話了？我隻是犯花癡，我又沒說什麼。”
“澄澄，你不要喜歡別的男生好不好！”
白正東又嫉妒，又委屈。
對於這種話，江澄澄充耳不聞，因為她不喜歡白正東。
——
今天晚上，江河終於沒再尿床了。
因為他沒有夢到溪水。
洛瞳第二天嚐試著同江河說話。
江河回應了，不過態度並不是很熱枕。
洛崢歎氣，“好了，是媽的錯，以後我不隨便進你房間了，行不行？”
“嗯。”
“對你媽態度好點。”江紹琛不悅。
江河：“哦。”
全家，能治得了江河的，便隻有江紹琛了。
江河回到學校，第一節就是體育課，他沒有去上，一直呆在教室。
學著累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覺。
最後，是被江澄澄的海豚音吵起來的。
“啊溪水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顧飛業是我看上的人，你怎麼能搶我的男人？！”
江澄澄的大嗓門，全班都聽得見。
以至於全班的目光都朝著這邊打量。
溪水不以為意，“有標明是你的男人嗎？”
“喂——！我明明昨天才說的，我喜歡顧飛業！”
“溪水，幹得好啊。”屬白正東最開心了，衝溪水豎起大拇指。
“溪水你個賤人啊啊啊啊——”
江澄澄氣不過，抬起巴掌來，衝著溪水的臉就要落下來！
反被溪水拽住了胳膊。
“我不會讓你有第二次打我的機會！”
“第二次？我什麼時候打你過了？”
“……”
溪水沒有解釋，隻是拂開了江澄澄的手。
勾唇。
她的眼底，有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成熟和銳利。
“不管怎樣，你喜歡那個男生，那個男生不喜歡你，他要喜歡別人，你沒權利阻止他。
不要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要慣著你們江家姐弟！”
江河：“……”
好端端的，為何忽然要扯上他？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來——
四歲生日的時候，一個叫溪水的小女孩，被白慕白撿了回來抱到了家裏。
那個時候，除了大人們和江澄澈之外，他和江澄澄並不喜歡這個小姑娘。
洛崢讓他抱溪水，他不耐煩地鬆了手，把溪水給摔了。
江澄澄氣不過大人們都喜歡溪水，於是乎走了過去，給了溪水一巴掌。
難怪……
體育課那天，她背著他，忽然又把他摔了。
難怪……
她要搶江澄澄的男人，看江澄澄發飆。
難怪……
她要說，這是第二次的巴掌。
嗬嗬。
江河再一次明白了一個道理——
對於溪水而言，報複也許會缺席，但是永遠都不會遲到。
那個時候的她，才是一個四歲的姑娘，竟然就有這樣的心機和報複心？！
江河嗤笑一聲。
“姐，你犯不上同這樣從人計較。她從四歲，就已經想著怎麼報複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