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點,恰恰最讓顧笙歌滿意,“隻要宋相思一出現,我就能夠好好的研究研究父親留下的最完美人類的構造,等到我也能夠像她一樣長生不死,這世界上的一切,還有什麼是我不能夠得到的?”
當年實驗體成功後,沒來得及分析父親的數據,宋相思就被人帶走,父親也死了,顧笙歌於是沒有辦法再研究。
可當知道宋相思是成功試驗品的時候,顧笙歌很興奮,所以處心積慮,想要得到宋相思。
而此刻宋相思遠走高飛,不過隻要有展盡揚這張王牌在手,無論女人飛多遠,都像拴著繩子的風箏,牢牢掌握在手!
冷冷的望著顧笙歌顧自冷笑,席柳白不著痕跡的沉下雙眼。
再也等不及展開計劃,次日晚上,顧笙歌便悄悄潛入了療養院。
寂靜的夜晚,床上的男人已經熟睡,門悄悄的開啟,帶起一股撩人的香風。
女人一襲黑色小禮裙,踩著貓步來到男人的床邊,小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麵頰,“盡揚,這麼久不見,你想不想人家?”
她的手順著展盡揚的睡衣縫隙摸進去,在他光滑的胸膛上下點火,妄圖引起男人的欲望。
卻沒想到,展盡揚狠狠地推開她,“你是誰?!”
耳邊拂過女人千嬌百媚的低笑,卻立刻讓展盡揚覺得心底發冷。
“顧笙歌?!”
“我還以為宋相思的出現把你的魂兒都給勾沒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顧笙歌柔媚的笑了一下,紅唇貼在展盡揚的耳邊。
從遠處看,床上女人像個妖精一樣跨坐在男人的腰間,耳鬢廝磨,像是蜜戀中的情侶。
可下一瞬間,展盡揚就用虎口掐住了顧笙歌的脖子,嗓音帶著激憤的恨意,“你害的我跟相思兩地別離,害得我一直都在誤會她,傷害她,還一手摧毀了展氏據為己有……顧笙歌,你這個賤人!”
“咳咳……”
沒想到展盡揚最近身體恢複得這麼迅速,顧笙歌太低估男人,一時間被翻身壓在他身下,脖子都快要被擰斷一樣,窒息的感覺終於讓她臉上爬上恐慌,“不!”
“顧笙歌,你當時殘害相思,害得我不停的給她造成傷害,現在相思終於背離我,你一直處心積慮想要的東西也已經達到了,你很得意是不是?”
仇恨蒙蔽了展盡揚的理智,他有力的大掌不斷收緊,想到宋相思受傷的表情,心就抽痛一下。
“既然我和相思都被毀掉,那最該給我們下地獄陪葬的,就是你宋相思!”
顧笙歌此刻,腸子都快悔青了。
她穿的這麼輕薄撩人,為的就是想要能夠成功地引誘展盡揚成為自己的掌中物。
可她顯然忽略了此時的展盡揚,雖然利爪都被拔掉,但他依舊是野獸。
懊惱得蹙起眉,顧笙歌覺得喉嚨像被掐斷一樣難受,徹底慌神,“咳咳……盡揚,難道,你不想要展氏了嗎?!”
緊急拋下這個話題,展盡揚果真瞬間鬆開手。
“你說什麼?”
直到自己成功的拋出了話題,顧笙歌恨恨的瞪他一眼,語氣卻很委屈,“盡揚,反正宋相思都已經不會再回頭,你和不跟我合作?等到成功地利用宋相思以後,我們不僅能夠長生不老,擁有屬於我們的孩子,還可以保全你一直付出的展氏……”
自從上次宋相思完好無暇的出現在麵前,展盡揚已經大概知道宋相思的特殊體質了。
而現在顧笙歌的一切卑劣行徑,展盡揚都已經清晰明了,她也就懶得再遮掩。
有些事既然已經捅破,那就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
“盡揚,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覺得我殘忍,沒有人性……可相思已經變成了個跟咱們普通人格格不入的怪物,她也不會再成為你的人,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不能夠讓自己好過一點呢?”
“不生不死,還可以不愁錢財,這世界上還有比我們更快活的人嗎?”
雖然看不見顧笙歌,但展盡揚卻依舊可以想象得出,說這話時,女人的表情該有多讓人貪婪作嘔。
她擁有多美麗的麵孔,內心,就有多麼的惡毒!
展盡揚甚至厭惡跟她多說一句話,“席柳白也知道?”
“那是當然了,沒有席院長的允許,我又怎麼能夠進來?”
顧笙歌微微一笑,趴在男人耳邊俯首道,“不過你放心,等到事成之後,我就幫你處理掉他,保證我們這輩子沒有後顧之憂!”
可接下來,顧笙歌的脖頸就再度被鉗製住。
展盡揚從未有過此刻這麼憤怒到失控的時候,“顧笙歌,你真是讓我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