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丫頭不準去,外麵太危險了。”黎燁話鋒一轉,“除非……”
“除非什麼?”兩個丫頭很有默契的同時發問。
“除非帶上我和澤宇。”
護花使者,不能缺席。
“我們都去了,那孩子怎麼辦?”時維指了指薇薇的獨子。
“孩子?交給他外公好了。”黎燁提議。
“哈哈。”薇薇笑聲清脆,“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著,她一把掀開被子,迫不及待的就要下床,“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走吧!”
身子,卻被黎燁壓住,他沉了沉目,“薇薇,乖乖躺回去。”
委屈的撅了撅嘴,薇薇央求的看著哥哥,“不要啦,我已經好了,現在肚子也不痛了,寶寶也不折騰我了。”
“那也不行。醫生說了,你現在還很虛,得好好躺著。”時維幫著黎燁。
薇薇知道自己一張嘴,說不過他們兩個,隻好乖乖點頭,不甘不願的重新縮回小床上,“那好吧,那我們到底什麼時候回黎門?”
現在,她迫切的想要回到那個沒有憂愁,隻有溫暖的,屬於她的家。
曾經,是她太不懂事,才會那樣傻乎乎的離家出走。
“暫時還不確定,不過至少是兩天以後才能考慮回黎門這回事。”
“為什麼?”薇薇瞠眸瞪著哥哥。
“醫生說了,你暫時不能坐飛機。兩天以後你還要來這裏做一次複查。到時候如果情況穩定,能坐飛機,我們就立刻回黎門。”
“那好吧,隻能這樣了。”為了寶寶著想,她也不得不妥協。
“再躺一會,休息好了,我們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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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點。
萊茵城裏。
連清北正喝著女兒親自煮的湯。
又抬頭看了眼牆上的壁鍾,問一旁的女兒:“他怎麼還沒有回來?”
“一直在家。”連恩靜回答:“在酒窖裏。自從老爺子走了以後,他就振作了前麵幾天,現在多半的時間都泡在酒窖裏了。”
“看來,這老爺子的死已經磨損了他多半意誌。想不到還能有這效果!”連清北沒有多想,反倒是洋洋得意起來,又瞥了眼女兒,問:“他最近對你怎麼樣?”
連恩靜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下,而後,低語:“對我很好。”
“嗯。”連清北滿意的點頭,精明的迅速打算盤,“既然他意誌消沉,那你不妨吹吹耳邊風,讓他把費切斯所有的大權暫時都交到我手上。到時候,我隻要將人心一籠絡,費切斯主人這位置,必然是手到擒來。”
連恩靜抬了抬眼皮,看著父親將最後一口湯喝盡,她才揚起笑,點頭:“嗯,我一定會盡力的。”
“不愧是爸爸的好女兒。”連清北放下湯匙,“帶爸爸去看看他,我倒是要看看他是如何消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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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窖裏,醇香的酒味兒彌漫整個空間,讓人似乎聞起來都覺得醉意熏熏。
連清北父女走下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池亦徹的聲音。
“你不要再喝了!”他一手奪過費南蕭手裏的酒,俯首看著靠坐在酒架邊略顯頹廢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