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不用緊張,隨便坐。”孟佑安坐在一處沙發,對著有些拘謹的陸先生說著。
陸先生拘束的點點頭,隨後坐在孟佑安對麵的沙發處,對著旁邊的律師伸手,律師立刻將夾在臂彎處的文件袋遞給他,陸先生拿到手後沒有直接遞給孟佑安,反而渾身充滿防備的看著他:“孟少,你要記得你承諾過的話,將這個給你之後了,你要把姣姣還給我們,還有把我們送出國,之重要的是,你要給我們一筆資金。”
“陸先生,若是在前幾天說不定我還會答應。”孟佑安接過裴遠遞給他的咖啡,喝了一口緩緩的說著。
這一句話讓陸先生如同被雷電擊中過,震驚片刻後,將手中的文件袋緊緊的藏在懷裏,憤怒的對著悠閑的孟佑安吼著:“你怎麼能言而無信,當初的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孟佑安看著他憤怒的眼神,覺得很有趣,好整以暇的開口:“陸先生,你也是一個生意人,怎麼能這麼天真,商場上沒有簽下合同,口說無憑這個成語你還不了解嗎。”
“你是這華國的第一集團的孟少,也會口說無憑?”陸先生不服氣的反擊。
“我也是個平凡人。”孟佑安不慌不忙的說著。
“那我手裏的這個文件不能給你,告辭。”陸先生起身,帶著律師大步的走向門口,裴遠快步的在門口攔住了他們。
“孟少,你這是什麼意思。”陸先生咬牙,雙眼滿是怒火的看著那邊不動聲色的男人。
“人可以走,該留下的東西留下,不然,你以為我這裏是這樣好進好出的?”孟佑安理所當然的語氣說著。
“你,你,你。”陸先生伸出手指指著他,因為憤怒,手指不自覺的都在顫抖,連續說了好幾個你,也不知道用什麼來描述。
“別激動啊陸先生,裴遠,讓陸先生坐好。”孟佑安微微靠在身後的沙發上,雙腿交疊,食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沙發的扶手處,如同食肉的動物,看著獵物在自己眼前垂死掙紮。
“陸先生,請回吧。”裴遠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回答的話語倒是禮貌,可是語氣倒是一點都不禮貌。
那名陸先生帶來的律師,早就嚇得雙腿發抖,緊緊的拉著陸先生的衣袖懇求:“陸先生,把這個文件給孟少吧,我還不想死,陸先生,我求求你了。”
“廢物!”陸先生用力推開律師,眼神無比嫌棄的看著他。
“怎麼辦好呢,沒有文件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該用什麼樣的手段懲罰呢。”孟佑安看熱鬧不嫌事大,假裝思考的模樣,嘴角卻是掛著及其惡劣的笑。
律師一陣心驚膽戰,他才剛畢業沒多久,就遭遇碰到這麼厲害的人物,縱然心裏再怎麼不平衡也不敢與孟佑安叫囂,想到自己因為陸先生這樣一個人就要性命不保,心裏滿滿的不甘心,他眼神緊緊的盯著陸先生藏在懷裏的文件袋。
本想與孟佑安再次協商的陸先生察覺到身邊人的不對勁,當他扭頭看到那名律師眼裏的訊息時,大驚,倒退幾步。
就在他倒退的時候,那名律師紅著眼睛撲了上來,大叫:“我不想死,把文件給我!快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