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死死的護在胸前,兩人就這樣扭打在一起,裴遠一臉吃驚的看著地上扭打的人,遲疑的看著孟佑安:“孟少,這…”他在請示要不要上前將兩人分開,製止這場戰爭。
孟佑安對他搖搖頭,端起咖啡看著毫無形象而言的兩人在地上打滾。
最後那名年輕的律師搶到了陸先生拚死護著的文件袋,他興奮的拿著就跑向孟佑安的身前,興奮的遞給他:“孟少,我現在是可以離開了吧。”
“嗯,不錯,幹的漂亮。”孟佑安接過因為打鬥有些褶皺的文件袋,獎賞是的看著他一眼,毫無吝嗇的讚美。
聽到他回答的律師激動了起來,迫不及待的跑到門口,想拉開門把手,因為裴遠在場,瞬間畏縮了起來。裴遠朝他點了點頭,他才真相信可以出去了,立刻打開門就逃跑的不見了蹤影。
陸先生在地麵上捂住肚子呻、吟,剛剛那個律師為了拿到文件袋,揍他用了全部力氣。
已經人到中年的陸先生怎麼可能鬥得過一位年輕氣盛的律師,被搶走文件袋不說,還無故的被揍了一頓。
“陸先生可真是找的一位好律師。”孟佑安拿著文件袋,起身來到陸先生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眼,說了這一句話就離開了。
臉上也掛彩的陸先生不甘心的咬牙裂齒的看著孟佑安離開的背影:“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早晚一天你會遭到報應!”
可惜已經離開的孟佑安根本不知道身後陸先生對他的詛咒,沒有跟隨孟佑安離去的裴遠仔仔細細的聽到了他說的話。
上前毫不留情的踹了陸先生一腳,本來渾身疼痛的陸先生更是雪上加霜,頓時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真是笑話,你以為孟少真的是故意耍這樣的計謀奪得陸老遺囑?陸先生,看來陸氏集團倒閉是早晚的事,孟少隻不過是幫助了一把,助它早一步倒閉,你以為你多大能耐,就算你今天拿著文件袋出門,明天你就會主動將文件主動遞給孟少,嗬,不知好歹。”裴遠嗤笑一聲便出了門。
站在孟氏集團樓下的陸先生,抬頭看了眼那若高的大廈,一時間心情交錯,茫然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口袋的電話這時候突然響起。
是陸然浩,陸先生立刻來了精神,毫不猶豫的接通了電話。
“爸,你現在在哪裏?”陸然浩見電話一接通,就立刻開口詢問,雖然隔著電話,卻清晰的可以感受到擔心。
陸先生鼻尖一酸,險些落下淚來,他說出自己所在的位置後,陸然浩讓他別動,他親自過來找他。
拿著文件袋的孟佑安坐在車內,緊隨而後的裴遠坐在駕駛位處,等待他的命令。
“去醫院。”孟佑安打開文件袋,翻閱陸老留下的遺囑。
醫院的葉梓萱正無聊的修剪盆栽,不知道孟佑安是有意還是無意,窗台處放了不少的盆栽,所以她無聊的時間就有了可消遣之物。孟佑安進來的時候,她正一心一意的修剪,沒有回頭的詢問:“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