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絔禾知道蘇蔓菁以及餘弘揚二人的打算的話,一定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這兩個人了。
就算最後登上大統的人是二皇子,但是,二皇子身為天子,要顧及自己的臉麵,又怎麼可能真的去更改先皇的旨意,那豈不就是大大的不孝了嗎。
那麼,二皇子到時候還那什麼來服眾。
“我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插嘴。”孤月銘掃了一眼蘇蔓菁道。要他交出沙丘狼,真當他孤月銘是傻子不成,隻不過,他的事情還不允許任何人來質疑。
蘇蔓菁被孤月銘冷冷的掃過,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當即不敢在多說一個字,相比什麼任務來說,還是小命最要緊。
“銘太子不願意點頭也沒有關係,隻要太子殿下你現在還能夠將這些沙丘狼都帶走那就是你的本事。”絔禾看也沒有看蘇蔓菁一眼,而是摸了摸雪狼王的腦袋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靠你的。”
雪狼王不滿的搖了搖腦袋,避開絔禾的觸摸,同時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了絔禾一眼,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對,估計雪狼王早就已經開始連珠帶炮的對絔禾炮轟了,它可是尊貴的雪狼王,怎麼可以就這麼被人摸頭了。
然而,絔禾想是沒有看到雪狼王的不滿似得,一擊而中,再次出手,這次,雪狼王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絔禾給摸了腦袋,心中極為不滿,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它也無可奈何,最後隻得將對絔禾的不滿發泄到沙丘狼身上去。
嗷嗚……
隻聽得雪狼王一聲咆哮後便朝著沙丘狼狼群的方向衝了進去。
不知是處於對雪狼王的畏懼還是別的,雪狼王在衝進沙丘狼狼群以後,沒有一隻沙丘狼敢站起神來對雪狼王發出任何攻擊。
一個個皆是全身顫抖著匍匐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看著眼前這一幕,孤月銘的臉可以說是黑的不能在黑了。
“太子,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蘇蔓菁不安的問道,沒有了沙丘狼,他們的實力便會大大折扣。
“走。”孤月銘陰沉這一張臉說道,還能怎麼辦。留在這裏給絔禾等人虐不成。 孤月銘覺得此事的他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但是,他現在不走又能怎樣,與絔禾一行人大戰一場。
有沙丘狼在的時候,他還能有這樣的想法,現在沙丘狼明顯的臣服於雪狼王,他們在完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與絔禾一行人交手,那完全就是自己找虐受。
這可以說是孤月銘出道以來最狼狽的一次,以往,他在麵對高適的時候也不會般的如此的狼狽,現在倒好,因為絔禾的出現,因為雪狼王的出現,他便變得如此的狼狽。
可以說,絔禾就是自己的克星。
蘇蔓菁雖然一行想著要絔禾死,但是也不是真正的傻子,自然是明白眼前這種情況在唆使孤月銘與絔禾交手也沒有多大的勝算,當即也不在多說,連忙跟在孤月銘的身後灰溜溜的去了。
隻是這一次沒能讓絔禾死,蘇蔓菁心裏怎麼說也還是不舒服的,但是想到以後還有的是機會,蘇蔓菁心裏的不甘這才稍稍平息了一些。
看著孤月銘等人離去的背影,絔禾的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沙丘狼都是她的了。以後,這些沙丘狼的用處可還大著呢。
沙丘狼到手了,比雪狼王血效果更佳的火蟒血也到手了,現在還差火蓮花了,可以說,此間的事情也可以說告一段落了。
關於火蟒所說的用來中和火蟒血以及火蓮花藥性的藥材,絔禾在與高適提及的時候,高適讓絔禾不用為這件事情擔心。
有關前朝始皇陵在江湖上的傳言,也並沒有什麼問題,因為那裏麵確實可以說是前朝遺留下來的寶藏。
前朝始皇陵是前朝始皇帝為他自己以及他最心愛的女人,也就是雲族嫡係女子修建的。
在修建的時候,也確實放了跟多天材地寶,金銀首飾之類的在裏麵。
當然,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雪狼王以及火蟒都沒有向絔禾提起過的,那就是,前朝始皇帝的那位皇後,自幼習武,在騎射,行兵布陣上麵不輸給任何男兒,但也正因這一點,在跟隨前朝始皇帝征戰沙場的時候不小心中了敵人的奇毒,一直未解。
前朝始皇帝為解自己心愛之人所中的毒,期間也沒少尋時間各種富有各種傳奇色彩的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