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他朝著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與高適彙合。同時,也朝著孤月銘使了個眼色,希望孤月銘能夠理解他現在的所作所為。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孤月銘心中冷笑,這高肅德當他孤月銘是什麼人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適公子何必將話說的這麼見外,這自古以來,都是能者居之,這兩國之間,交戰是再算難免的。”
這孤月銘好厚的臉皮,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說的出這樣的話來,別忘了,這戰爭可是他們漠北先挑起來的,還能者居之,要是他漠北真的有那樣的本事就不可能這麼多年還沒動到他大周一塊領土了。
“銘太子說的倒也是,能者居之,隻不過這能者可不一定都是蹦噠的最歡的,自古以來,最愛蹦噠的都是秋後螞蚱。”
絔禾忍不住想要為高適鼓掌了,這句話,他實在是太喜歡了,將漠北比做秋後螞蚱,那簡直是太大塊人心了。
“適公子又何必如此,如果銘沒有記錯的話當年太上皇心中屬意的繼承人是如今的端親王,隻是奈何當年端親王不在皇城,太上皇無奈之下這才傳位給了大周朝如今的皇上。”
孤月銘硬生生的壓住心中的怒火,沉沉的吸了一口氣後說道。
他知道高適的脾氣,要是這個時候與高適對著幹,對他是沒有好處的,這些年,大周與漠北交戰,他也與高適交手過多次,自然明白這個時候與高適爭鋒相對是討不到任何好處的。
但是,要他就這麼放棄了,他還真是做不到,幹脆便將當年的事情給爆了出來。他就不相信,以二皇子的性子,在知道當年的事情以後,會無動於衷,隻怕會更加的願意幫助他解決了高適。
不說二皇子在聽到孤月銘的話以後的反應,就是絔禾也是大吃一驚,她怎麼也想不到,當年居然還有這麼一出,要真的是那樣,若這件事情傳了出去,那麼高適的處境就危險了。
無論是二皇子還是太子,這兩人都不是好相與的人,他們不知道這件事情還好,一旦他們知道了以後,那麼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高適的。
要知道,若孤月銘說的是真的,那麼當今皇上的皇位便來的有些不正了。而且太上皇如今還健在。要是太上皇那裏再出什麼幺蛾子,要立端親王為帝的話。那麼,他們這些年的爭權奪勢還有什麼意思。
而二皇子現在就在這裏,就二皇子的為人,恐怕也不會管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對高適恐怕都已經是真的起了殺心。
想到這裏,絔禾擔憂的看向高適,心中將孤月銘狠狠地罵了一頓。
這個孤月銘還不是一般的狡猾,知道他自己與高適是不可能談的攏的,而二皇子因為絔禾一行人的出現,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都不會明目張膽的與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因此,便用了這麼下流的招數,挑撥高適與二皇子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