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變得詭異,一旁的店長似乎也感覺到因為自己說錯的話而導致混亂的場麵,害怕被波及到便及時開溜。
“不是在開會嗎?”鬱夏放棄和他比耐力,先打破了沉默。
“我問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還看不出嗎?聽說葉小姐沒有帶錢包找你來買單,我想著你那麼忙,何況暮塵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所以仗義前來相救,看來我這個活雷鋒是做錯了。”
“小老虎……”葉暮塵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不用想也知道鬱夏前麵一定說了很過分的話。
“倒是這位葉雙小姐才比較奇怪,她自稱是你的未婚妻?暮塵,你們訂婚了嗎?”鬱夏似笑非笑的問到,努力用不在意的神情掩飾眼中的受傷。
她不是笨蛋,絕不相信如果不是因為葉暮塵許過什麼承諾,葉雙沒有膽子敢說自己是他的未婚妻。
“不,不是的暮塵,我,我就是……”葉雙努力的想為自己解釋什麼,不用說也知道葉暮塵肯定不喜歡自己這麼自說自話。
“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腦子長來幹什麼用的?”葉暮塵否認的徹底,那一刻無疑也傷到了葉雙的心。
明知這個男人有不得不隱瞞的原因,但她還是會受傷,她受夠因為鬱夏而隻能活在陰影裏的日子。
“額,小姐……請問,這些,還要嗎?”好不容易找到空隙,導購在鬱夏的耳邊問著。
“那就問葉先生咯。”鬱夏把問題直接推給了葉暮塵,她到要看看,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臭男人有沒有為別的女人買單的意思。
“不,不用了!我不要了!”葉雙哪裏還敢說要買,她現在隻想快點離開。
“既然葉雙說不要了那就算了。”葉暮塵給了葉雙一個台階,葉雙話都來不及說就在鬱夏的麵前倉皇而逃。
一定要說誰輸誰贏的話,葉雙在鬱夏麵前從來沒有占到過便宜。
鬱夏輕哼一聲,走出店鋪。東西不買了,葉雙也走了,現在她也懶得和葉暮塵說話。
“夏夏。”
“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從意大利回來才幾天?這男人就給她這種委屈受!
“我以為關於葉雙,我們有過默契。”
先前葉暮塵會議結束之後林棟就將鬱夏氣衝衝離開辦公室的事情說了,原本有所懷疑,在看到手機上葉雙的信息就知道大事不妙。
並不是擔心鬱夏,而是擔心她們在這個時候會鬧的太過分,更擔心葉雙情急之中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見了鬼的默契!葉暮塵就這麼說吧,葉雙自稱是你未婚妻這事我不高興了,她這麼隨便的花你的錢我更看不順眼。”過去,就因為葉暮塵說過關於他和葉雙之間兒時的孤兒院情誼,鬱夏盡量讓自己容忍她的存在。
哪怕不接受,至少也能做到不主動挑釁。但明顯葉雙就是那種毫無自知之明搞不清楚狀況的人。
“所以你現在打算怎麼做?前麵還沒有整夠嗎?”偏袒的確有,但葉暮塵以為前麵她已經發了一頓脾氣了!不滿意也為自己出氣了。
“整?我要是有心想整葉雙,還會給她在我麵前蹦躂挑釁的可能?”
“鬱夏,別胡鬧了!”葉暮塵嚴厲的訓斥之後是彼此的沉默。
有些話,不能說,一開口就會劃出傷口。
“我累了,就先回去了。”明明滿腹委屈,鬱夏卻仍然倔強的轉身先走。
葉暮塵看著她的背影,神情複雜。葉雙是他不得不守護的人,鬱夏就是他不得不傷害的人。
鬱堂口
自從鬱成功把堂口完全了由葉暮塵接管,惹到了一些元老們的不快。鬱氏是屬於鬱成功靠自己打拚出來的事業,他們手裏雖然也持有部分股份,但沒打算幹預到公司的事情;但堂口不一樣,堂口最初是他們共同努力拉下了劉三,接手了青山幫才有了後麵的堂口。
這些年,鬱成功把主要心思放在了公司,堂口也由著他們睜隻眼閉隻眼的去折騰,毫無疑問堂口才是他們的主要財路來源。
而今空降的葉暮塵等同於動到了他們的蛋糕,當然不會被容忍,所以約了鬱成功談關於堂口的事情。
鬱夏原本可以不用理會,可因為她是才鬱成功明正言述的獨生女,即使和葉暮塵在冷戰中,仍然陪同父親共同赴約見那些元老。
“老鬱啊,你現在是不一樣了啊,都忘記了我們這群出生入死的兄弟了吧?”
“怎麼會!我們也都忙碌了一輩子,趁著退休後我們幾個老兄弟也能一起釣釣魚、打打球,過點清靜日子。”言辭間的潛台詞很明確,隻要不多管閑事,他們的好日子還是可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