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覺得會是誰?”
霍雲琛仔細的想了想說:“會不會是陸知年的人?”
“陸知年?”
白輕輕也不敢肯定,但總是覺得事情應該不會那麼簡單。
“老婆這件事兒你別管,我一定會查清楚的。這段時間,你和孩子盡量少出門。”
霍雲琛謹慎的安排著,深遂的目子裏隱著絲絲擔憂。
“我們在家倒不怕出什麼事兒,倒是你每天都在外麵出出進進,我擔心......”白輕輕一臉憂心忡忡的說著。
霍雲琛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走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坐下,語氣曖昧的說:“老婆,你在關心我呀。”
那眼神那神色妥妥的一個心懷不軌的大壞蛋。
“我是在關心我孩子的父親而已。”白輕輕立刻直起了身子故意挪了到了對麵的單人沙發上。
霍雲琛痞痞的笑著跟了上來坐在沙發邊緣粘在她身上就是不鬆手。
“老婆,那你可不可以摸摸我的心,我這裏跳得好快。”
真是夠了。
霍雲琛的畫風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白輕輕哭笑不得,躲也躲不開隻能由著他抓著手放到他胸口。
還沒碰上呢,他那一臉陶醉的表情真是找抽。
“霍雲琛,你現在怎麼越來越像秦越了,這些是不是也是他教給你的?”
聽她這麼大聲一嚷嚷,霍雲琛立刻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模樣。
老老實實的交待說:“嗯,你怎麼知道的?秦越說的好女怕纏郎,讓我這麼纏著你的。”
“霍雲琛虧你也是個商場上叱詫風雲的大人物,怎麼能信了他的話呢?”白輕輕真是無語了。
這秦越實在欠揍。
霍雲琛抓著她的手一臉無辜樣子簡直就是萌出血了。
“老婆,我是商場高手,又不是情場高手,我這輩子就遇到你一個女人,然後就不可救藥的喜歡上了。你生我的氣,不理我,我實在想不出辦法了,就隻能求秦越了。我給他的新戲投了五個億他才肯教我的。”
白輕輕一聽,就這爛招數還花了五個億。
滿頭黑線,衝著霍雲琛直翻白眼。
霍雲琛倒好早就伺機而動,眼睛盯著她侃侃而談的粉紅小唇。
趁她不查偷偷的吻了上去,這一吻從霸道到溫柔,再到深情。
繾綣不已,似乎多日來的所有矛盾與糾纏都被這個吻給融化了。
其實秦越的爛招也並非全無用處,至少他的輕輕現在回來他的身邊了。
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情到濃處如幹柴碰上烈火,一發不收拾。
男人的大掌探進女人的衣服裏,肆無忌憚的享受著屬於他的那份美好。
吻越來越深,越來越濃,從吻到脖子,一路如火繚燃。
恰在此時傳來最討厭的敲門聲,霍雲琛簡直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好了,忙正事要緊。”
白輕輕使勁兒推開了他,站起來理了理被鬧亂的衣服和頭發正正經經的坐在了沙發上。
劉沫進來時,看到少奶奶也在。
而且先生的表情駭人得要命,立刻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了。
他怎麼這麼蠢,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
“先生,您找我?”
霍雲琛瞪了他一眼冷冷的問道:“天天說他之所以會從樹上掉下來,是因為有人拿石頭砸到了他的腳裸,他才沒站穩從上麵掉下來的。天天說看到一個穿黑衣服的人跑過了樹林,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