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劉沫整個人腰板立刻挺了挺了,思索了一會說:“黑衣人?那天先生不讓我跟著,我就在林子外邊轉悠,的確看見一個黑衣人從林子裏跑出來。但是他上了陸知年的車,我一直以為是陸知年的保鏢。”
劉沫這麼一說白輕輕也就明白了,憤怒的說道:
“所以陸知年一直派人在暗中跟蹤我們?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還試圖傷害孩子來破壞我和你的感情,這個人難道上輩子和我們有仇嗎?”
霍雲琛拿手敲了敲桌麵,好了好一會兒吩咐劉沫說:“家裏的安保讓也要加派人手。還有既然陸知年派人在監視我們,那我們也該送份回禮給他。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著他,無論去哪兒都要向我彙報。”
“是,我這就是安排。”
劉沫令了命令就出去了。
白輕輕長歎了一口氣,想著陸知年作這些事情的動機。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她到想到了他有安排宋朝陽監視過他,想著便站起身來要走。
手剛碰到門把手,一隻大掌就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高大的身軀構成了一堵牆將她困在裏麵,溫熱的氣息像是燒開水的蒸汽撲麵而來。
快要把她給蒸熟了.......
“你幹嘛?”
“繼續--”
“繼續什麼?”
白輕輕害羞滿臉通紅的想要裝傻躲過這一劫。
但某人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呢?
“吃你--”
“我又不是食物,吃什麼吃。我去給你拿好吃的。”
說著便轉身要走,卻被霍雲琛一把抱了起來直接壓在了沙發上。
“要我眼裏你最好吃,我吃一輩子都不會膩。”
“不要,我不要。”
“是不要,還是不-要-停?”
這個男人真的壞死了,壞透了。
白輕輕被他撩得雲裏霧裏的,絲毫沒了半點反抗之力了。
身體在他的身下載浮載沉,如被狂風卷起的一葉小舟。
拚命用力的抓著他的手,尋求著巨浪滔天的出口......
從沙發到地毯,後來怎麼又到了書桌上了。
這個男人簡直不是人,分明就是頭永遠喂不飽的狼。
好在她練過瑜伽柔韌性好,否則這腰早該折在他手裏了。
酣暢淋漓之後,他摟著她躺在書房休息室的大床上聞著他的香氣漸漸入眠。
白輕輕想起來的,無奈他抱得緊。
還一直念:“老婆別走,我要抱著你才能睡得著。”
好吧,因為天天的事兒她們倆都好幾天沒睡個好覺了。
就好好的睡一覺吧。
她輕輕的吻了吻他的額頭,閉眼入睡。
從下午三點睡到晚上七點,大家夥等他們吃飯卻一直等不到人。
有了劉沫的前車之鑒,根本沒人敢去敲書房的門。
因為惦記著天天,秦越一收工便來了。
老爺子和老太太也來了,一大家子人都聚齊了。
秦越特別興奮的打著響指,得意的跟外公外婆炫耀著自己的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