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兩個小東西弄開。”
霍雲琛冷冷的命令著。
兩個小東西聽到霍雲琛不要她們了,嚇得哇哇大哭了起來。
柳如男和秦越還真被霍雲琛搞得有點不明所以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怎麼說翻臉就翻臉,這人到底是失憶了,還是失心瘋了?
這回可不是柳如男看不下去了,快步走了上去。
沒等劉沫動手,他就把兩個孩子拉了起來。
早知道他就不讓媳婦兒教這兩孩子怎麼纏著爸爸不讓他走了。
大人之間的事兒,受傷的永遠都是孩子。
真不該把孩子們跟著一起來承擔這些痛苦......
“老霍,你這是幹什麼?你嚇到孩子了你知道嗎?他們是你的親骨肉,你到底有沒有心呀?你是失憶了,可是最起碼的良知也失去了嗎?”
秦越把孩子們護在懷裏,對霍雲琛大聲的喝斥著。
霍雲琛目光冷冷的盯了他一眼,又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白輕輕,目光似劍。
語氣冰冷的說道:“對於無情無義棄我於不顧的人來說,不需要良心。”
一聽這話,秦越來氣了。
“棄你於不顧?你這是聽誰在胡說八道?到底是誰拋棄誰呀,你,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秦越氣憤不已,上前揪著霍雲琛的衣領一拳頭猛的打了過去。
但是那拳頭並未落到霍雲琛的身上,早早的就被劉沫給擋住了。
“秦先生,您別激動。”
“劉沫,劉沫,事情從始至終是什麼樣的,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你跟他說,你跟他說呀。”
秦越著急的抓著劉沫,目光灼灼的瞪著他。
劉沫無奈的搖頭,急得眼眶都紅了。
秦越忽然明白了,不是秦越不說,而是他說的話霍雲琛根本不聽不信。
霍雲琛微微側首給了白輕輕一個冷漠的白眼,一副懶得理你們這幫神經病的表情,快一步上車,砰的一下關上了車門。
劉沫緊跟其後,車子很快便離開了雲輕園。
白輕輕始終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他的車子緩緩離去。
心如刀絞。
......
車子離開雲輕園的路上,劉沫幾次想要說起離婚的事兒。
但都被霍雲琛打斷了,“你別說話,我什麼都不想聽。”
劉沫本想忍了不說了,可是想想劉雨今天給她的讚,他又鼓起勇氣梗著脖子不管不顧的說道:“先生,您不讓我說,我也要說。您是真的誤會少奶奶了。少奶奶從來也沒有拋棄過您,她一直都被您蒙在穀裏,是您害怕連累少奶奶非逼她離婚的。那個顧小姐也是您用來逼少奶奶離婚臨時請來的......”
“閉嘴,不準再說了。”
“我不閉嘴,您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說。顧小姐對您動了真情,可是少奶奶是無辜的。她知道了您生病的真相之後,不管不顧的去了Z國,在那裏當誌願者,幫助感染的病人,目的就是感同身受您的痛苦。她為了您付出得太多太多了,您不能這麼冤枉她。”
劉沫一邊說一邊委屈不已的哭了起來,哭得就跟他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霍雲琛心裏本來就有火,聽他這麼一說火更大了。
他不信他說的,他不信他曾利用了顧綺夢那樣傷害過她。
許多畫麵突然間席卷而來,像海水倒灌瞬間將他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