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衝進去後,裏麵卻是什麼都沒有。
空空蕩蕩,幹幹淨淨,除了四麵牆壁,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沒有劉真,什麼也沒有。
怎麼會這樣?
這不可能,白輕輕失落極了。
滿屋子的找,不甘心的拿手在牆上不停的敲著。
劉真一定就在這裏,一定在。
這裏麵一定還有暗室,一定還有暗室。
忽然後身後傳來一陣冰冷如來自地獄般的聲音。
“你在找什麼?”
白輕輕所有的動作驟然一頓,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陸知年醒了?
他怎麼會醒的?那個藥不是可以讓他老老實實睡上半天的嗎?
“你覺得我在這裏藏了什麼?”
白輕輕徐徐的回頭,望著陸知年那雙冰冷的眸子勾唇裝傻的笑道:“沒,沒找什麼,我就覺得挺好奇的。你,你這裏怎麼還弄了這麼大間密室?”
陸知年的步子越逼越緊,白輕輕的呼吸更是緊窒,手下意識的摸向了大腿間的匕首。
“你如果隻是好奇密室你可以跟我說,你會親自打開讓你開。可是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在我的酒裏下藥?”
前半段話說得陰柔,後半段話吼得歇斯底裏,白輕輕被她嚇得猛的一個哆嗦。
原來他早就發現她在他的酒裏下藥了,卻一直裝睡等她露餡兒。
她又太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心機了。
“陸知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出不跟你繞彎子了。你把劉真藏哪兒了?你把他怎麼樣了?”
既然已經撕破臉了,她倒也真沒什麼好裝的。
反正她也裝夠了,多跟他呆一秒對她來說是煎熬折磨。
“哼,終於裝不下去了?白輕輕,我對你那麼好,我一心一意全都是為了你,為什麼你就是不明白,先是為了霍雲琛,現在又是為了區區一個警察?在你心裏究竟我算什麼?”
陸知年憤怒的嘶吼著,雙目染血般腥紅。
“陸知年?不,我應該叫你顧北安才對。你讓楚嫣假裝接近我目的就是為了得從我這裏找到顧瑜蘭,是你讓楚嫣換了那份親子鑒定報告。可憐楚嫣以為你真的會娶她,心甘情願的被你利用,到頭來你卻對一個深愛你的女人如此狠毒。顧北安,別再跟我什麼你愛我了,愛這個字從你字裏說出來簡直就是侮辱。”
“侮辱?好,我今天如果不好好侮辱侮辱你,就對不起你對我的誇讚。”
陸知年如風般逼近,單手狠狠的掐住了白輕輕的脖子。
涼薄的唇強勢的覆了上去,白輕輕扭頭躲開,手已摸到腿間的匕首,毫不猶豫的朝男人的大腿上紮了上去。
“啊。”
陸知年吃疼的鬆開手,踉蹌跌倒。
“白輕輕,你是有準而來的。”
“沒錯,對付你這種變態不好好準備一下怎麼敢來見你。”
白輕輕手裏握著刀,目光冷厲冰寒的瞪著陸知年。
“陸知年,快說,劉真在哪兒,你到底把他弄那兒去了?”
“嗬,嗬嗬,想知道劉真在哪兒嗎?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陸知年拖著受傷往外淌血的腿,目光陰戾的盯著白輕輕,笑容陰寒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