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祈求的看著他,他終於妥協了,張開口,試探性的將那口甜食吃了下去。
“怎麼樣?味道好吃嗎?”我很認真的問他,顯然,蔣守冬似乎不太習慣這個味道,但他眼眸中卻閃爍著熾熱的光芒,“有你的口水味就還好。”
他很直接的把這麼不害臊的話說了出來,我臉上一紅,他突然附身就落下一吻,唇舌交加,帶著提拉米蘇的味道。
我突然想起傭人還在房間裏站著,伸手要推開他,我壓低了聲音衝他說道,“蔣守冬,還有人在呢。”
傭人早就識趣的躲進了廚房裏,還順手將房門掩上了,房間裏隻有我和蔣守冬兩個人,他的心情似乎因為吃了提拉米蘇變好了,又或者是遲到了我的口水變好了。
他起身,伸手將我抱了起來,腳步輕快就朝樓梯口走去,我著急了,“蔣守冬,你快放我下來,現在可是光天化日大白天呢!”
我想要提醒他,但是他卻變得更加興奮了,“大白天怎麼啦?不覺得這樣挺刺激的嗎?”他嘴角噙著笑,腳下的步子卻十分的穩健。
上了樓,他一腳踹開了房門,摟著我直接滾落在床上,我想要推開他,但是他卻怎麼都不讓,“桐桐,不要拒絕我。”
他在我耳旁說道,我不得不承認,蔣守冬的聲音對於我來說就好似一種蠱惑,我做不到拒絕,像是一種命令,讓我不得不臣服在他的身下。
雲雨過後,我靠在他的懷裏,像隻小貓一樣,我說,“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人很麻煩,什麼事都要自己逞能?”
他瞟了我一眼,“嗯,有點。”
這樣的大實話可真是讓我意外啊,我撐起一隻胳膊,整個身子趴在他的胸口,“那你幹嘛不遠離我?男人不都喜歡省事兒的女人嗎?”
他捏住我的鼻子,在我的額頭上深深地親了一口,“可我偏偏就是個特例。”
有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一直在胸口縈繞著,我喃喃自語,“蔣守冬,我爸媽的事情,你是不是已經查的差不多了?你放心,不管真相怎麼樣,我都可以接受的。”
我這話是在問他,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我清楚地知道,我並沒有自己想的那樣內心強大,我是逼著自己要接受所有發生的事情,同時,我也渴望著有個人可以替我遮風擋雨。
蔣守冬什麼都可以,我知道,也相信,但多少還是有些不忍心。我攥住他粗糙的大手,將他的掌心貼靠在臉頰上,“你放心就是了,那都是父輩之間的恩怨,我不會執迷不悟的。我現在就希望好好活著,蘇磊也能好好活著……”
我感覺自己快說不下去了,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濕濕的落在他的胸前。
蔣守冬沉沉的歎了口氣,“交給我,你不用想太多,我可以處理好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