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成股成股的流下,感覺整個人都像是從水裏麵撈出來的一樣。
“嘿嘿,你們都先出去,這個試驗品我自己親自動手。”
我都能猜得到他麵具下迫不及待的表情。
我肯定是逃不過這一劫了,就算我現在多伶牙俐齒,也不可能說動已經走火入魔的變態和瘋子。
我沒有想到在這樣的緊要關頭,我想到的最後一個人竟然是樓靖遠。
我已經不不奢望他能快速出現在緊要關頭救我一命,畢竟他是別人的蓋世英雄了,我們都快離婚了,他就算知道也不可能來冒這個險,穆誌遠他還不敢動,我現在都能想象到自己幾個小時後的結果。
肯定早就已經上西天去了。
罷了罷了,還是不想了,死了就當是解脫,不死就當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有時候想得太多了,反而會造成不一樣的後果。
不是俗話說的好嗎?
有心栽花花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
我現在就要做的是那個插柳的人。
在解脫和苟且偷生中我選擇了後者,當一個人真正麵對死亡的時候,才知道沒有任何事情能比活著更重要。
穆誌遠這邊已經準備好了,手術要用的刀具,然後還有各種儀器,要開始脫我的衣服,但是眼中卻口袋了企業知識,讓我當成一個冰冷的試驗品,他眼中的炙熱也是因為這個實驗品的完美,而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我扭動掙紮著,但是卻隻能激發出他身體裏麵的征服感。
我不敢動了,就像一具屍體一樣僵硬麻木的躺在鐵床上,然後猜測著穆誌遠下麵的動作和想法。
他幾乎不按常理出牌,脫了我的衣服之後,卻完全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我有些震驚的看著他,到是好奇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用刀口抵在了我的身上,然後動作很輕柔的慢慢劃過。
"你看,就算是流產過了你的皮膚還是這樣的光滑。我早就說過了,這樣的基因億萬人之中是難得的,你要是想給你父母報仇的話不應該來找我,而是怪你,如果不是你生的這麼好的話,那你父母就會死,所以你是個禍害聽清楚了嗎?"
我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穆誌遠竟然會對我說出這樣的話。
真是恬不知恥!不知道不要臉這幾個字是怎麼寫的。
他這樣的言論就像是在說,一個女孩子被強奸,所有人都指責她穿少穿的騷一樣。
我是一個有獨立思想的人,是不會接受他這樣的想法,他越是這樣說,就代表他內心越痛苦越掙紮。
他需要用這種辦法來減輕自己心裏的愧疚和自責感,但是我卻永遠不會原諒他。
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大度的原諒那些,殺自己滅口的魔鬼。
先不說原諒了,我現在見到他都恨不得直接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將他痛死了,然後直接跑路,但是奈何我還沒有這個能力,現在就算是想進他的身都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