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滋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裏,不停的拍打著被子:“為什麼?為什麼……”
她在突然的憤怒中平靜下來,走到鏡子前:“你好美啊,曾經夢翔哥哥叫你媳婦兒。你好可恨呀,你卻嫁給了別的女人。你好無用,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還不能給自己的孩子報仇……”
她拿出了一個刀片,男人刮胡子的那種。
她拎起衣袖,用刀片在自己的胳膊處劃下一條深深的血痕。
她看著手臂上的血珠一點兒一點兒的冒出來,像是一條紅色的小溪流,紅色的血液在衝刷著她悲痛的神經。
她並沒有間斷給葛雲纖燉好些個對胎兒有影響,能夠造成葛雲纖滑胎的食物。
過了一些日子,葛雲纖依然隻是感到不舒服,卻並沒有流產。
陸雨滋就在一天一天的等待中自殘著自己。
而劉夢翔,天天包夜,天天吹牛,逃避著不願意麵對的問題。
可問題永遠還是問題,怎麼們的逃避,問題依然還在那裏,不便不正的躺在那裏,一層不變。
財神哥哥:情緣,給我想個法子吧。
斷弦情緣:你想幹嘛,幹嘛,那麼委屈自己做什麼?
財神哥哥:不是,是我的心不讓我想幹嘛,幹嘛。
斷弦情緣:你想的,不就是心讓的嗎?這是多麼矛盾的一個句子。
財神哥哥:可如今連我的心都不知道想幹嘛了。
斷弦情緣:世上糊塗的人不少,多你一個不算多。
……
不久後,劉夢翔又收到清歡的短信:“親愛的,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嗎?”
這樣的短信從開始發,沒有得到他的回複起,就每天一條同樣的短信。
慢慢的,他的心開始想著清歡了,也許隻是因為習慣,也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連他自己也不明白是什麼的借口,讓他非常非常的想要馬上見到清歡。
終於,他再也忍不住了,給清歡回了一條短信:“很想你,想抱著你。”
第三天,清歡就趕到了劉夢翔的老家所在的地方,但她並沒有去劉夢翔的家裏,隻是給他發了一條她所住賓館的具體位置,以及房間號。
劉夢翔再也忍受不起長時間的單身生活,更何況是已婚人士的單身生活。
最為關鍵的是,他曾經擁有過,而如今卻空了很久。
不管是身體上,還是思想上,都在頻繁的折磨著他。
而他卻又不願意對葛雲纖,他的法律合法妻子做什麼。
他很苦惱,很鬱悶,更是不解。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麼就不能睡了自己的合法妻子。
這和道義有關嗎?
這和法律絕對無關。
他見到清歡的短信,就沒有了片刻憂鬱,幾乎是瘋狂的奔向清歡所在的地方,不管是身體還是思想。
急切的敲門,顯現出他的渴望。
清歡打開門,很高興的看到了劉夢翔眼中的欲望。
房間裏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的結果。
可劉夢翔在事情完了以後卻沒不高興。
他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也不知道那種罪惡感是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