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裏,頻繁的想著:“我結婚了,我在背著老婆睡別女人,我睡的是別人的老婆……”
他很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子,卻又不能在清歡的麵前表現出來。
他還有一種邪惡的想法:“我真的需要你,哪怕隻是你的身體。但我需要你的身體,哪怕沒有愛……”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劉夢翔沒有再包夜,而是每天晚上到了清歡定下的賓館房間。
一次又一次的肉欲,並沒有讓劉夢翔滿足。
他的心裏出現了更大的空洞地方。
寂寞,苦惱,無邊的欲望,卻又是那麼的毫無方向。
他開始頻頻發呆,想著:“難道真的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很想努力的做個好東西,卻為什麼做不到?”
葛雲纖從來不問劉夢翔晚上去了哪裏。
演戲的感覺雖然不好,有時候卻不得不演。
就算沒有愛情,她對劉夢翔了是有感激之情的。
偶爾,她在鬱悶的時候也會用手機在QQ上和她的男閨蜜聊聊心煩的事情:“那果,我心裏很難受。”
“有什麼難受的事情,告訴我,就算我幫不了你,也能成為你的垃圾桶。”那果說。
“別提垃圾桶,我就是一個男人從垃圾桶撿到的老婆。”葛雲纖說。
“不是吧?你沒事跑垃圾桶做什麼?早知道,我就去撿了。下一次躺垃圾桶的時候,一定要提前告訴我,我去撿。”那果說。
“哎,我也不知道應該怪他,還是感激他。要說為了孩子,我感激他給了孩子一個名份,不會遭人白眼。可他娶了我,卻從來不睡我,我又感到很不解,又有一些苦惱。”葛雲纖說。
“喲嗬,麵對你那麼漂亮的女人,他居然沒感覺?那他一定是在外麵有人了。你不用感激他,他娶你隻是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他可能和有夫之婦有什麼不幹不淨的事情,找你隻是為了做掩護。”那果說。
“不是吧?他應該不是那樣的人。”葛雲纖說。
“那你想一想,他是不是都是早上回家,晚上都不在?”那果說。
“還真是的。”葛雲纖說。
“完了完了,你絕對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他知道你懷孕了,可以用你懷孕不方便為理由,不和你同房。他每天晚上都出去過夜,並不見得他每天都能和那個女的在一起。因為那個女人有老公,不可能每天陪著他。可他卻是真心的愛上了那個女人,不願意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那果說。
“沒有你分析的那麼恐怖吧?”葛雲纖說。
“你可以不用相信我,去相信你那個合法的,而又從來沒有和你圓房老公。”那果說
“說什麼呢,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當然相信你。我也知道,你說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葛雲纖說。
等到清歡離去,劉夢翔很是不舍,可他卻不知道他不舍的到底是什麼。
是習慣?
是那樣一個可以滿足他的身體?
他尋問著自己,卻沒有任何答案。
他依然天天夜裏出去。
這一天,當他的父母睡著,他正打算出去的時候,葛雲纖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