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寒芳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心中亂成一團,雜亂無章,從自己嫁給劉房閑開始回憶,一切的過往就像是快速播放的影片。
她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在愣神。
“伯母,伯母……”司馬靜寒連續的叫著。
“哦,靜寒啊,有什麼事嗎?”李寒芳有氣無力的說。
她在之前司馬靜寒帶她去玩的時候,在司馬靜寒的反複強調下,也習慣了叫“靜寒”。
“我找到一家新開的韓國料理店,想帶您去嚐嚐。你在哪裏,我去接您。”司馬靜寒說。
李寒芳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建築,把位置告訴了司馬靜寒。
沒多久,司馬靜寒就到了,接著李寒芳去了韓料店。
“伯母,您看著臉色不大好,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司馬靜寒裝得一無所知的樣子。
“靜寒啊,這,這叫我如何說才好啊。”李寒芳的眼淚在司馬靜寒的尋問中再次流了出來。
“萬事有我呢。伯母,您告訴我,沒準我能幫您想想辦法。”司馬靜寒說。
“這原本是家醜,我不好說的。可是,你和夢翔關係那麼好,告訴你也沒什麼。雲纖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夢翔的。今天我們去民政局,雲纖肚子裏孩子的親生父親去了。我和夢翔都被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給騙了。”李寒芳抹著眼淚。
她也想說,用訴說來宣泄自己心中的鬱悶。
正好有一個願意聽的人,正是她所期盼的。
“啊?還有這種事情啊。我平時看那葛雲纖挺老實的呀,怎麼也幹出那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來了。”司馬靜寒說。
“可不是嗎,我們都看走眼了。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表麵上老實,誰知道背地裏是個什麼樣子的。”李寒芳說。
“伯母,別傷心了。夢翔那麼好的人,還能找到更好的老婆。如果之前不是因為他有老婆,我就倒追他了。”司馬靜寒把女人的矜持裝進了包裏。
為了能和劉夢翔在一起,那點兒不值錢的矜持,不要也罷。
李寒芳有些驚訝的看著司馬靜寒,想起了劉夢翔曾經對她說的話:“……司馬靜寒可是董事長的女兒,人又長得漂亮,追她的男人多得可以坐一火車了。你也不看看兒子我是個什麼料,董事長的女兒能看上我嗎……”
“伯母,如今葛雲纖做是那樣的事情,也不配和夢翔結婚了。不知道伯母能瞧得上我嗎,我有沒有資格做夢翔的老婆。”司馬靜寒害羞的低下頭。
李寒芳剛被葛雲纖澆得涼透的心,此時因為司馬靜寒的話,又瞬間熱了起來:“有,你都沒資格,還會有誰有資格。”
李寒芳的臉,笑得像綻放的花朵。
同時,她心想著:“富家小姐能看上我們家夢翔,那一定是真心實意的。她圖不了財,我們家沒財。她也不會因為看上別的有錢男人而給夢翔戴綠帽子。”
她此時所想,可不是劉夢翔會因為娶一個有錢的老婆,而少奮鬥幾年。
想的隻是劉夢翔可以找一個真心愛他的女人,不會在外麵偷男人的女人。
司馬靜寒得到李寒芳的認可,心裏又看到了希望。
“伯母,不,媽,其實我早就想叫您一聲‘媽’,就是礙於怕自己配不上,夢翔又已經有老婆。”司馬靜寒說。
“唉,夢翔要能娶到你這樣的老婆,我睡著了都會笑醒。”李寒芳說。
這時候,劉夢翔打來電話:“媽,你在哪裏?”
“我在和你媳婦兒吃飯啊。”李寒芳一臉的高興。
劉夢翔看了看身邊的葛雲纖,心想:“雲纖在我身邊啊,媽不會是氣糊塗了,說胡話了吧?”
“媽,你在哪裏?我去接你回來。媽,你別生氣,事情不是那個樣子的。等我們見了再說,好嗎?”劉夢翔很是焦急。
“你來吧,媽也有好多話要跟你說……”李寒芳把具體的位置告訴了劉夢翔。
“雲纖,你大著肚子,行動不方便。媽現在可能是氣糊塗了,我得快點兒趕過去。你就在家裏等我們吧。”劉夢翔把葛雲纖扶著坐在。
“去吧,好好和媽說。她要是不能理解,也是很正常的,別和她急。實在說不通,先把她哄回家,安全第一。”葛雲纖說。
劉夢翔匆忙的打了一個車,就去了李寒芳說的那家韓料店。
他萬萬沒想到,他看到的是司馬靜寒和他母親,有說有笑的在一起吃飯。
司馬靜寒還一口一個“媽”的叫著。
“夢翔,你來了?”李寒芳沒有叫劉夢翔的小名,覺得在董事長的千金麵前叫劉夢翔“八條”,太不好聽了些。
“媽,我們回家吧。”劉夢翔走過去,站在桌子旁邊,完全沒有坐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