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可能你之前不懂,所以也忘記了開發票。我這裏給你開一個開銷報銷的批條,你拿著去報銷吧。”司馬博文拿起了笑。
心想著:“機票按兩千算,住宿八百一天,三天,兩千四,請客吃飯兩千,找小姐三千,禮品三千,總共一萬一千四。”
司馬博文在批條上寫了一個一萬五的條子,交給了劉夢翔。
劉夢翔看到條子,有些傻眼,卻又不好表現出來,傻愣愣的走出了辦公室,把條子交給了司馬雪芳,統一報銷。
司馬雪芳看到批條也有些傻眼,心想著:“怎麼也用不了一萬五啊?看來父親是真的不把他當外人了。也許,我應該聽聽母親的話,找機會誘惑一下這個看似普通的傻瓜。”
“有問題嗎?”劉夢翔看著司馬雪芳。
“沒,沒問題。我隻是在想,今天晚上要不要給你慶祝一下大勝歸來。”司馬雪芳說。
“不用了吧,不過是一次小業務,何足掛齒?”劉夢翔說。
他沒有意識到,他這次談到的業務,比起其他業務員的單子都要高,可以說是提前完成了一個月的指標。
如果想偷懶,他可以一個月不用工作,也完成任務了。
“要的,一定要的。我包你滿意。”司馬雪芳說。
劉夢翔不好拒絕,隻好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司馬雪芳的詭計。
下班以後,他如約而行,到了一家KTV的包間,看到的是,司馬雪芳和幾個不是公司成員的女人,穿得是花枝招展,眼神勾魂,濃妝豔抹。
“夢翔,你來了,來,坐這裏。”司馬雪芳把劉夢翔拉到自己的身邊。
劉夢翔很不自然的坐了下來:“為什麼沒有公司的同事在?”
“你啥意思嘛,我不是你的同事啊?你好討厭。”司馬雪芳推著劉夢翔的肩膀。
劉夢翔有些傻眼,心想著:“這還是我認識的司馬雪芳嗎?”
這簡直就是一百八十度轉變,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熟悉,而又是那樣的陌生。
他打量著司馬雪芳。
司馬雪芳穿著低領蕾絲上衣,領口低到能讓一個男人產生幻想。
蕾絲衣服還是鏤空的同,有一種朦朧的美。
在昏暗的燈光下,透過鏤空,可以看到那模糊的內衣輪廓。
“來,今天隻有姐和弟弟,沒有什麼領導和下屬。幹一杯。”司馬雪芳舉起手中的杯子。
可她並沒有看到劉夢翔的回應,便動手幫劉夢翔端起了酒杯。
劉夢翔也是經曆過應酬的,自然還是懂得一些。
他拿起了杯子一飲而盡。
稍後,包間裏的其他幾個姑娘都來到他的身邊,有的,直接坐到了他的懷裏,有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撒著嬌。
“哥哥,你要陪我喝一杯。”坐懷裏的女人說著,直接把一杯酒不經劉夢翔同意的灌進了他的嘴裏。
“哥哥,嚐嚐我的酒好不好喝。”左邊的女人,拉著劉夢翔的胳膊,把一杯酒先喝到嘴裏,再直接把嘴貼到了他的嘴上,用嘴把一口酒催到了他的嘴裏。
“哥哥,我好喜歡你,你喜歡我嗎?”右邊的美女,手很不老實的摸著劉夢翔象征男人的東西。
劉夢翔一下子站了起來。
他要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就不是男人了。
可他討厭這樣的苟合,至少是不喜歡和小姐之間有些什麼。
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就是打心裏瞧不起小姐。
“滾。”劉夢翔突然的生氣,嚇得小姐們都閃到了一邊。
司馬雪芳揮了揮手,小姐們都出去了。
“弟弟,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歡這些。其實,就算妹妹知道了,也不會怪你的。”司馬雪芳說。
“這和靜寒沒有關係,是我個人不喜歡。”劉夢翔說。
“原來是這樣,那真的是很抱歉了。都是我的不對,我自罰一杯。”司馬雪芳端著一杯酒,一飲而盡。
“姐,不怪你。也許大多男人都這樣,我屬於怪物那一種吧。”劉夢翔也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弟弟,今天姐喝多了,和你說說心裏話,不知道你是否能當我的收音機。”司馬雪芳突然哭了起來。
平時很好強的女人,突然哭了起來,這讓劉夢翔看著有了惻隱之心:“姐,我就是你的收音機,隻收不放,你盡管說。”
“先喝一杯,我再說,否則我沒有勇氣說。”司馬雪芳在幫劉夢翔端起酒杯的時候,在酒裏放了一片藥,還假裝是酒醉,身子晃動,把那藥給晃動得完全融化在了酒裏。
包間的燈光太暗,劉夢翔根本就沒注意到這些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