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靜寒帶著興奮、內疚回到公司,找到劉夢翔。
劉夢翔拉著司馬靜寒就去了天台,二話沒說,抱著就吻。
司馬靜寒很高興能得到劉夢翔如此的熱情狀態,她以為這是愛。
卻不知道,劉夢翔是在恥辱的驅使下,有了想要玩弄女人的心態。
但這種玩弄的心態,他唯獨不會用在葛雲纖的身上,他心中沒有愛情的妻子,也是妻子。
他開始探密司馬靜寒的身體,輕撫著司馬靜寒衣服裏的肌膚。
卻在他想要觸摸到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時,被司馬靜寒推開了。
曾經,司馬靜寒渴望過與劉夢翔如此的親密接觸。
而今,雖說她依然無法抗拒的愛著劉夢翔,卻無法接受自己與兩個男人的身體融合。
特別是對與一個家庭富裕,卻又思想有些保守的女人,在失去了第一次的時候,多多少少會有一些認命,想和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也隻是那麼一個男人有著肉體上的關係。
這種奇怪的心理狀態,是連司馬靜寒自己都不曾自知的。
這種感覺很矛盾,讓司馬靜寒痛不欲生。
“怎麼了?寶貝,你不愛我了嗎?”劉夢翔感覺很奇怪。
“不,我愛,但我們沒有結婚啊,是不是,還是應該有一個底線?”司馬靜寒把頭扭到了一邊。
她隻是在找借口,為了不讓劉夢翔多疑的借口。
可當司馬靜寒提到“結婚”兩字,劉夢翔想到了責任。
司馬靜寒與清歡不同,清歡是跟別的男人跑了,又在要與別的男人結婚的狀態下,與劉夢翔成為情人關係的。
而司馬靜寒,在劉夢翔的心裏,是一個一直愛著他,想要嫁給他,而且是追求者無數,卻隻鍾情於他的女人。
劉夢翔想著,想著,給了自己一巴掌,他覺得自己很不是個東西,他給不了司馬靜寒婚姻,又為什麼要去動她。
他現在玩弄的,不僅僅是一個女人的身邊,還包含著一個女人的情感。
生性本善的他在心裏滋生了還未泯滅人良知,有一些瞧不起自己。
“夢翔,怎麼了?”司馬靜寒心疼的摸著劉夢翔的臉。
“沒有,我就是覺得我太不是個東西了,我不應該這樣對你的。”劉夢翔向後退了一步。
“沒事,我不怪你,你別太自責了。”司馬靜寒上前摟著劉夢翔。
劉夢翔推開了司馬靜寒:“對不起,我們不能這樣。我和葛雲纖已經結婚了,我們之間不可能了,隻能做朋友。”
司馬靜寒流下眼淚:“你選擇了孩子,放棄了我?”
“對不起,讓我們一直是朋友吧。”劉夢翔的這句對不起,還是針對之前他想要玩弄司馬靜寒所說的。
而司馬靜寒卻聽成了,劉夢翔因為選擇了孩子,而放棄了他們的愛情,才會說“對不起”的。
劉夢翔跑了下去,把司馬靜寒留在了天台上。
司馬靜寒的心有一種絕望感。
劉夢翔已經結婚了,這讓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好像一切都沒了方向,不知道為什麼要活著的感覺。
愛,說來就來,來得沒有征兆,來得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也許就在一秒間,徹底的刻進了心裏,卻不是說放就能放得下的。
放不下能怎麼辦,隻是看著自己的心流血。
一場痛哭之後,司馬靜寒就去找了俞鴻才,抱著俞鴻才又是一場痛哭。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俞鴻才很是關心的給司馬靜寒抹著眼淚。
“什麼也別問,抱著我,抱緊我。”司馬靜寒說。
俞鴻才緊緊的抱著司馬靜寒。
這一幕,讓廠裏的員工看到了,好多人在私下議論著。
“這司馬二千金,喜歡玩工人哦。走一個,又換一個。”
“有錢人家的小姐真是有趣味得很,偏偏對工人感興趣,不會是因為幹活的力氣大吧?”
“沒準人家千金小姐喜粗魯點兒的男人呢……”
……
這片麵的一幕,司馬靜寒在工人們中的形象就槽糕到底了。
八卦,往往離真相相差很遠,卻又在人們的嘴傳嘴之間,說得跟真有其事一樣。
晚上,劉夢翔回到家裏,李梓豪很興奮的拉著劉夢翔:“咱們把早餐店,改成營養早餐如何?再把店開到醫院的不遠處,或者是白領上班的地方。”
劉夢翔倒是沒想營養早餐怎麼樣,而是一直都覺得李梓豪開店的那個位置不怎麼樣。
隻不過,當初剛到濟南,手上的資金也是有限的,隻好在偏僻的地方開始,用有限的資金做著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還是想幹的事。
“嗯,早就該挪窩了。醫院附近是不錯的,醫院的生意最是那麼好,啥時候都有病人,而病人是最需要營養的,早餐又尤其重要。”劉夢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