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時候,拖著是很傷人的。
拖著,便能給人以假想和希望。
馮初雙正是在李梓豪的這種“拖著”裏,一直抱有幻想。
以公司的名義獻殷情,還真的是拒絕都難。
李梓豪接過早點,同時也在心裏想著,是不是真的可以把那些小攤上的東西,改一改,變得更衛生,放到店裏去賣。
吃完早飯,李梓豪和劉夢翔便召集著公司裏管理層次的人員開會。
俞鴻才自然也坐上了財務總監的位置。
這件事情,李梓豪沒有反對,也是因為司馬靜寒的那件事情,能明白劉夢翔的用意。
俞鴻才可是很高興的,公司上市了,他的計劃也就可以一步一步的實現了。
有關司馬靜寒,如今還是以俞鴻才的老婆的身份,帶著孩子,與俞鴻才住在一套租的房子裏。
隻是和俞鴻才之間,一直都保持著分居的關係。
談玉樹也到鄒縣開起了分公司,為的就是追求司馬靜寒。
他後悔當年放棄了,不知道現在追求,是否還來得及?
但不管怎麼樣,他原本就沒有了結婚的打算。
如果能追到司馬靜寒,他是一定會結婚的。
他的這種追求,是正大光明的在挖牆角。
他不會避開俞鴻才,直接抱著一束玫瑰花,一大早的就去敲門,帶上愛心早點。
俞鴻才把門打開:“你有沒有搞錯,司馬靜寒現在是我的老婆。你就算要追求她,也得悄悄的吧?這麼明目張膽的追求別人的老婆?”
他希望司馬靜寒與談玉樹之間發生一點兒什麼,可以借此為理由,在談玉樹那裏搞點兒錢。
他確實想得很美。
如果司馬靜寒真的和談玉樹有點兒什麼事情,隻怕他在李梓豪與劉夢翔的公司呆著都有點兒問題。
劉夢翔是沒什麼,李梓豪一直都想把俞鴻才給趕出公司,總覺得俞鴻才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俞鴻才見談玉樹完全不顧及他的存在,有個男人明目張膽的追求自己的老婆,臉上又覺得掛不住。
“我愛她,我想追求她,是我的自由。愛就是光明正大的,我為什麼要悄悄的?”談玉樹說。
“你不知道她已經是我的老婆了嗎?”俞鴻才說。
“知道,那又怎麼樣?不就是結婚了,還有一個孩子嗎?結婚了可以離婚嘛。我等著她和你離婚的那一天。”談玉樹說。
司馬靜寒從房間裏走出來,接過花:“你這不是讓左鄰右舍的看我笑話麼?”
“不會的,他們會覺得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早飯吃了嗎?看看我給你帶什麼了?”談玉樹把俞鴻才完全當成是空氣,拿著早點走了進去。
“談叔叔。”俞若天跑過來:“有我的嗎?”
“當然有,我帶的是兩人份的,你和你媽媽一人一份。”談玉樹彎下腰,在俞若天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俞鴻才看不下去,又覺得那樣有身份的人惹不起,隻好進屋,換了衣服,去上班。
“一會兒吃完飯,我們一起送孩子去上學吧!”談玉樹坐了下來。
“好像我不能拒絕似的,說得那麼肯定。”司馬靜寒看了一眼談玉樹。
“談叔叔,今天媽媽有約,萬叔叔一會兒要來。最近每天都是萬叔叔來接我上下學的。”俞若天看著談玉樹。
談玉樹皺著眉頭,心想著:“天啦,還有一個癡情種和我搶,看來我還得加快步伐。現在的小孩子懂事真早,都知道‘約’是怎麼回事了。”
沒多久,萬殤就到了:“原來談兄弟也在啊?”
“是啊,隻許你來,我就不能來嗎?”談玉樹看著萬殤。
“能,我也沒說不能。再說,這得靜寒說了算。我們說了都不算。”萬殤笑了笑,把一個小玩具放到俞若天的跟前:“看看喜歡嗎?”
“謝謝萬叔叔!我很喜歡。”俞若天露出孩童天真的笑臉。
“靜寒,今天有人送俞若天去上學,那我就先走了。”萬殤看著司馬靜寒。
“別呀,你還答應我,送完孩子,陪我去買衣服的,你想耍賴啊?”司馬靜寒拉著萬殤的手。
其實,這是司馬靜寒編的,她隻是想避開談玉樹。
在她的心裏,談玉樹在她的麵前,一直都是一個沒有什麼尊嚴的男人,她不喜歡。
以前隻是利用了談玉樹的百依百順。
可她哪裏知道,那是談玉樹愛到深處,才會是那個樣子,他對別的女人,可從來都不會丟失尊嚴。
萬殤聽出了意思,坐了下來:“沒有,我沒想耍賴。好,你說讓我陪著你,我就陪著你,我尊重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