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在理。隻不過,吃你的,喝你的,我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我怎麼好意思要你拿出一大筆錢來,讓我做事情呢?”司馬靜寒說。
“哎,你呀你,怎麼就不想想,你要是有事情做了,就不用白吃我的,喝我的了。”萬殤說。
“哈哈哈……你還是嫌我吃你的,喝你的啊?”司馬靜寒大笑著。
其實她心裏很明白,萬殤絕對不是那種人。
萬殤也不僅僅是對她,對所有的朋友,真誠的朋友,都是很大方的。
也因為他的舍財,而有了更大的聚財能力。
當然,舍財,也得看對什麼人,不是所有的人都懂得知恩圖報。
“你說對了,我就是嫌棄你白吃我的,白喝我的。這是多大一個無底洞啊?隻出不進的,還每天都得吃好的。你趕緊的,自己幹個事兒,我也就踏實了。”萬殤說。
“好好好,你的激將法生效了。但你得幫我想想,我做點兒什麼好。”司馬靜寒開始在自己的腦海中搜索著所有能做的事情,而且投資不會太大的。
她不想欠萬殤太大的情。
其實,她的父親也在想辦法東山再起。
雖然司馬博文已經打消了再踏入商界的念頭,可一想到司馬靜寒,又覺得對不住孩子。
他的情人邰小煙,也是個不貪圖虛榮的女人。
對司馬博文有錢沒錢,也並不是那麼在意。
可邰小煙會全力的支持司馬博文,不管他幹什麼,她都會在背後默默的支持著。
能有這麼一個女人,在他事業家庭都走向破滅的時候,還站在他的身後,司馬博文的心裏,也是很知足了。
“小煙,我打算還做以前的老本行。你覺得行嗎?”司馬博文拉著邰小煙的手。
“隔行如隔山,做老本行,有做老本行的好處。你怎麼選擇,我都支持你。”邰小煙依偎在司馬博文的懷裏。
“這一輩子,能遇上你,真的是我上輩子積的德。”司馬博文吻著邰小煙。
一切說得簡單,要做起來,就不是那麼的容易了。
先不說別的,資金就是一個問題。
當一切都歸零,曾經的朋友,那些所謂的朋友,又有多少願意伸出援手。
當他一個一個打電話,想籌錢的時候,得到了一大堆的借口。
真的是人走茶涼啊!
有錢的時候,誰都往上貼,沒錢的時候,誰都繞著走,就怕他借錢。
邰小煙也在到處想辦法。
可她認識的那些朋友,能借的,最多也就是個生活費,哪裏夠啟動一個企業的?
而司馬博文的前妻,這時候倒是風風火火的,開起了新的公司,用的都是以前老公司的客戶。
連曾經與司馬博文比較要好的朋友,如今也和許凡薇走得很近。
真的是順風倒。
這也不能怪那些客戶,更不能怪那些朋友。
誰沒個家啊,誰都得養家。
再說,那些司馬博文曾經的朋友,與許凡薇之間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自然是水往哪邊流,船往哪邊開了。
司馬雪芳被母親嫁給了新公司的一個大股東,為了是控股。
她直接成了她母親事業的犧牲品。
於她而言,本身也不怎麼相信愛情。
可她的心裏,一直都有劉夢翔的身影存在著。
雖說過去了好多年,卻總是會偶爾想起。
有時候,還會翻看著手機上沒有刪除的那個電話號碼。
其實劉夢翔也一直都沒有換手機號碼,雖說從鄒縣到了濟南,又從濟南到了鄒縣。
這也是他的一個習慣,保留著曾經的朋友,能讓想起他的朋友,可以很方便的找到他。
這也對他的事業帶來了不小的幫助。
有時候,兩三年沒聯係的人了,突然有一天跑出來,聊著聊著,就談到生意上去了。
人脈,就是財脈,不可忽視的關鍵。
他從公司裏出去,正是要見一位多年不見的朋友。
而這位朋友,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的。
正是當年訛詐他的那個小夥子。
是他把那個小夥子送到了醫院,還給了醫藥費。
那個小夥子名叫毛紹鈞。
“還記得我嗎?大哥,十幾年了啊,你都老了。”毛紹鈞說。
“真對不起,我可能是真的老了,一時想不起來。”劉夢翔撓著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