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源於心,隻是一種感知。
隻有感知到了幸福,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幸福。
它受外界因素的幹擾,卻又脫離一切外在因素。
葛雲纖的幸福,僅僅是劉夢翔可以不花心的守著他。
不管吃什麼,穿什麼,住什麼樣的房子,都能讓她感知幸福。
可劉夢翔卻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給予葛雲纖幸福的資格。
他依然不能自拔的愛著葛雲纖,偶爾還會偷偷地站在葛雲纖看不見他的地方,遠遠的望著。
他沒有告訴葛雲纖公司裏發生的事情。
而葛雲纖,因為對他的愛與恨都到了極點,刻意的回避去關心與他有關的任何事情。
他將一切的傷痛都自己一個人扛著。
就連看孩子,都選擇了去學校裏看。
他不想讓自己的頹廢暴露在葛雲纖的麵前。
與此的同時,他覺得他需要一個女人。
他脆弱的心靈,已經無法忍愛一個人的孤獨。
他甚至於在想,隻要有一個女人就好,什麼樣的已經無所謂。
他給納冰琴打了電話,得到了一個讓他感覺好笑的答案:“你的公司出事了,我都知道了。你都沒錢了,還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納冰琴一直在劉夢翔與朱向明之間選擇著。
所以,有關這兩個男人的事情,她一直都是很關注的。
在劉夢翔的公司麵臨著謠言四起的時候,納冰琴的心就已經倒向了朱向明。
劉夢翔一句話也沒有說的掛了電話,傻傻地看著手機笑著:“是啊,我已經是窮光蛋了。我還有什麼資格去找女人?”
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看錢的,司馬靜寒也是一個不看錢的女人。
她知道劉夢翔的公司出了事,但一直都沒有時間去找劉夢翔。
她一方麵忙著離婚,一方麵著手操辦自己的小生意。
她覺得自己的經驗不足,也開不了公司,就在萬殤那裏拿了一筆錢,在萬殤的幫助下開了一個超市。
超市,隻要地理位置選好,還是不錯的。
經營起來,也比開公司要簡單得多。
聯係好進貨的渠道,定時讓批發商送貨。
再找兩個售貨員,兩個庫管,兩個理貨員,兩個收銀員,就能把一個超市給撐起來了。
找兩個,是為了讓他們能倒班。
一切都忙妥當了,司馬靜寒就開始四處尋找劉夢翔的下落。
她不知道劉夢翔租的房子在哪裏,隻好時常在劉夢翔兒子上學的學校旁邊等待著。
她覺得,劉夢翔一定會去學校的,雖然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去。
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讓她等到了。
她看著劉夢翔與三個孩子說完話離開,便跟了上去,一把抓住劉夢翔:“夢翔,你讓我好找啊!”
劉夢翔有些神情呆滯的轉身望著司馬靜寒:“你找我做什麼?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司馬靜寒抱著劉夢翔:“不,你還有我,你什麼時候都不會失去我的。”
劉夢翔隻是呆呆的讓司馬靜寒抱著他,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像是個木頭人,也不說話。
好久都沒有讓女人抱過了,他喜歡這種感覺,渴望這種感覺,卻又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去享受這些了。
司馬靜寒不顧及行人的眼光,直接親吻了劉夢翔。
而劉夢翔,在司馬靜寒的親吻中,被激發了男人的本性。
在他的內心深處,包括他的身體,也都在渴望這種感覺。
一場熱吻之後,他的眼睛好像不再那麼的呆滯。
“走,跟我走。”司馬靜寒拉著劉夢翔的手。
劉夢翔就像是一個聽話的孩子,乖乖的跟著走。
司馬靜寒沒有車,打了一輛出租車,帶著劉夢翔去了她租的房子裏:“地方很小,你不要嫌棄就好。”
進了房間,劉夢翔哪裏還能控製住壓抑已久的欲火。
他把司馬靜寒抱了起來,抱到了臥室裏的床上,瘋狂的享受著一個女人的味道。
他已經餓了很久了。
不管現在能抓到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女人,隻要能隨了他的意,他都能表現得很瘋狂。
而司馬靜寒卻出現了一種錯覺,她覺得劉夢翔的內心深處,始終是對她有感情的,才會表現得如此的瘋狂。
事後,司馬靜寒溫柔的躺在劉夢翔懷裏:“我不要求你現在就和我結婚,雖然我也離了婚,已經是自由之身。跟我一起生活吧,讓我帶給你家的溫暖。”
沒了事業,沒了老婆,對未來又是一片茫然的男人,遇上這樣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又有什麼理由去拒絕呢?
更何況,他已經一無所有。
這樣的溫暖,讓他的心在寒冷中看到了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