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豪顯得有些緊張:“有些不好意思。”
劉夢翔小聲的說:“你又不是大姑娘,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喝點兒酒,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說著,劉夢翔便出門賣酒去了。
馮初雙聽到門響的聲音,才從臥室裏出來:“他走了?”
“不是,他出去賣酒去了。”李梓豪很誠實的說著。
“那我去做飯。”馮初雙去了廚房。
她不明白劉夢翔與李梓豪到底秘密的商量了一些什麼,不過在她的心裏,是希望能與李梓豪發生一點兒什麼的。
隻不過,她有著女人的矜持,不好意思主動。
她住過來,就是希望李梓豪能什麼時候主動的要了她。
可李梓豪卻一直都本本分分,老實得讓馮初雙著急,卻又不好意思提起。
晚上,劉夢翔用他多年經商勸酒的本事,把李梓豪與馮初雙都灌得暈暈乎乎的,卻又是恰到好處,沒有太過。
酒喝的太多,那就什麼事情都成不了了,尤其是床上那點兒事兒。
隨後,劉夢翔拿著自己的包,跑到李梓豪那個房間,把門反鎖了起來。
老實的李梓豪,洗漱好以後,還去敲門。
劉夢翔假裝睡著了,根本不理睬。
馮初雙走了過來:“怎麼了?”
“這小子,把門反鎖了。我今天晚上睡哪?”李梓豪看著馮初雙紅撲撲的小臉,心裏的欲望已經升了起來。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對著心中已經有了一席之地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沒有任何的反應。
馮初雙看著李梓豪那發亮的眼睛,借著酒勁不好意思的說:“睡,睡我那屋唄。”
李梓豪也借著酒,壯了膽,跟在馮初雙的身後,進了馮初雙睡的房間裏,關上了門。
他急促的呼吸,讓馮初雙感覺到了他的欲望。
馮初雙轉過身,背對著李梓豪,脫起了衣服。
女人,真是個有趣的動物。
轉過身,就能避開嗎?
害羞,又幹嘛還要脫衣服?
李梓豪再也經不起誘惑了,抱著馮初雙瘋狂的親吻著。
原本,這點兒事情,真的是人的本能,不需要學就會了。
第二天,劉夢翔一早起來做的早飯。
馮初雙和李梓豪,匆忙的從房間裏出來,因為馮初雙上班就快遲到了。
“那麼著急,是趕著要上班吧?那就趕緊過來吃吧!”劉夢翔坐在桌子旁邊,早就開始吃了。
他表現得很正常,沒有過問李梓豪與馮初雙。
其實這也根本就不用問,連頭發絲都能明白,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你可以多睡會兒的。”馮初雙深情的看著李梓豪。
經曆了晚夜的坦誠相待,馮初雙的眼睛裏,更多了幾分柔情。
“那怎麼行,我得送你去上班。”李梓豪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兩個人,把劉夢翔當成了真空的。
劉夢翔也不在意這一些,隻是更加的想葛雲纖了。
吃完飯,李梓豪送馮初雙走,開門的那一刻,才看著劉夢翔說了一聲:“謝謝你的早飯,兄弟。”
劉夢翔笑了笑,坐在桌子旁邊,腦子裏全是葛雲纖的身影。
想著往日,他們一起做飯,一起逗孩子玩的那些幸福時光。
怎麼在那時候,除了開心,沒覺得是多麼的珍貴呢?
而往日的那些幸福歲月,此刻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刀,一點兒一點兒的割裂著心。
每一寸幸福光陰的回憶,都讓劉夢翔揪心般的疼痛。
這時候,司馬靜寒給劉夢翔打來了電話:“你回來吧,我不應該說那些話,我知道錯了。”
其實,司馬靜寒放不下的,是多年的執著,而不是劉夢翔本人。
她不願意麵對她與劉夢翔之間生活上的不可磨合。
她舍不得放棄多年以來好不容易到手的愛情。
劉夢翔苦笑了一下:“嗬……其實我們之間真的不合適。我曾經跟你在一起,是因為我的情感受到了傷害,我在尋找平衡。我之前接受你,是因為我已經一無所有,你是我唯一能抓住的一個女人。在我內心的深處,一直愛著的,還是葛雲纖,我孩子的親媽。”
他不願意欺騙司馬靜寒,不願意給她留下虛無的幻想。
他覺得,是時候把一切都說明白,讓司馬靜寒徹底的死了那條心。
他不想拖著司馬靜寒,不想傷害一個一心愛了他多年的女人。
斷了司馬靜寒的幻想,才是對她最好的做法。
這樣可以痛一時,而不是痛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