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翔對司馬靜寒也是有意見的,隻不過,他不會說出來。
他覺得,一個女人能在自己一無所有的情況下跟著自己,再多的缺點,都得忍了。
雖說司馬靜寒從千金小姐落魄了,卻依然保留了一些小姐脾氣。
她會覺得,很多的事情都應該聽她的意見,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而劉夢翔,與葛雲纖商量問題的時候,總是葛雲纖聽他的。
這讓劉夢翔看不慣司馬靜寒,卻又覺得是寄人籬下,沒有資格說什麼,隻好忍了。
生活中,種種不能磨合的小問題,造就了兩個人誰都不愉快。
司馬靜寒有時會一個人發呆,心想著:“我當初為什麼會愛上他呢?這樣一個毫不講究,髒衣服四處亂扔,家務事一樣不管的男人。他以為他現在是誰啊?還是董事長,擺董事長的架子。就算還是董事長,那也是在公司。在家裏,我又不是他的下屬。”
原本,愛不是那麼簡單,生活在一起的細節,會把多年來執著的愛給消磨掉。
而劉夢翔與司馬靜寒生活在一起,就更加的想念葛雲纖。
往日不曾在意的好,在兩個女人相比之下,全都顯現出來了。
真的叫,擁有時不懂珍惜,失去時才知道曾經的擁有是多麼的好?
越是明白,越是悔恨。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再多的悔恨,也換不回曾經的擁有。
日子,從頹廢,走向感恩,又從感恩,走向湊合。
湊合的日子,總是免不了爭吵。
而爭吵,總是會讓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遠。
以至於,吵得厲害了,司馬靜寒會生氣的說:“還好沒有和你結婚。估計就算是結了,也早晚是個離。”
劉夢翔終於忍受不了了:“是啊,現在看清楚還來得及。我不需要你的施舍與同情,我們早散早了,各走各的道吧,從此各不相幹。”
這本來是話趕話,趕出來的。
卻也是心裏真實的想法。
劉夢翔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一氣之下離開,回到了李梓豪租的房子住。
讓他意外的發現,房間幹淨了很多,他的房間裏還有女人的衣服。
那是馮初雙為了照顧李梓豪方便,搬了過去,住在了原先劉夢翔住的那個房間。
他們還保持著清清白白的關係,沒有越雷池半步,頂多也就是有時候有個親吻什麼的。
劉夢翔看著那些女人的衣服,琢磨著:“這是找了女人了,還是把這個房間給租出去了?找女人了,應該和他睡一個房間啊!這個摳門的家夥,是不是為了省錢,把這個房間給租出去了?不知道我還會回來嗎?”
他把包放在了客廳,等著李梓豪和他那間房間住著的女人回來,總得問清楚了才行啊!
等到晚上,馮初雙挽著李梓豪的胳膊,從外麵回來了。
李梓豪是特意去了馮初雙上班的地方,接的馮初雙下班。
李梓豪見著劉夢翔,有些個意外:“這是回來看我來了?”
劉夢翔看著李梓豪那長長的頭發,也是很驚訝:“你打算當藝術家嗎?”
李梓豪摸了摸腦袋:“沒那藝術細胞,就不能裝裝逼嗎?現在不是流行裝逼嗎?”
劉夢翔拿手指著李梓豪,哈哈大笑起來。
可他哪裏知道,李梓豪這頭發是怎麼樣長起來的。
“對了,你總得跟我說說,你們倆是怎麼回事吧?介紹就不用了,馮初雙我也認識。你們倆是打算睡我那個屋呢,我就搬你那屋睡去。我不在乎睡哪個房間,其實都一樣的。”劉夢翔看了一眼馮初雙。
馮初雙低下頭,滿臉通紅。
李梓豪用拳頭頂在劉夢翔的肩頭上:“思想能幹淨點兒嗎?”
劉夢翔推開李梓豪的拳頭:“你們睡都睡了,還讓我思想幹淨一點兒?好吧,我思想不幹淨。那你們說讓我睡哪,我就睡哪,我還怎麼思想不幹淨了?”
馮初雙捂著臉,跑到了房間裏,關上了門。
李梓豪攀著劉夢翔的肩膀:“你想哪兒去了,我跟她還是清清白白的。”
劉夢翔笑了笑:“你真行,正人君子一個。這人家都送上門來了,你也不辦那事兒。馮初雙人不錯,找個時候試試床上那點兒事兒和諧不。要是和諧了,就趕緊跟人家把婚結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她也等了你這麼多年了。”
李梓豪憨厚的笑了笑:“嗬嗬……不怕你笑話,我還沒碰過女人。”
劉夢翔聽著,那簡直是有些不敢相信,小聲的在李梓豪的耳朵邊上講著:“你不會是身體上有什麼毛病吧?”
李梓豪看了一眼劉夢翔:“瞎扯,我身體沒毛病。”
劉夢翔拍了拍李梓豪的肩膀:“沒毛病那就把她辦了。這種事情,那可是人的本能,根本不用學,就知道怎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