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玉樹問到了司馬靜寒在哪個醫院,便心急如焚的趕了過去。
萬殤看到談玉樹趕了過來,拉著俞若天走出了病房。
談玉樹氣喘籲籲的來到床前,緊緊的摟著司馬靜寒:“傻瓜,以後不許你幹傻事了。不管什麼時候,隻要你一個電話,不管我在哪裏,都會飛到你的身邊。”
“你,你鬆開,我,我喘不過氣來了。”司馬靜寒說。
談玉樹這才放開了手,用一對發亮的眼睛看著司馬靜寒:“對不起,沒事了吧?”
司馬靜寒露出微笑:“沒事兒,看到你,我就沒事兒了。願意娶我嗎?”
談玉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是在做夢。
他使勁的在自己的臉上掐了一把:“哎喲……不是夢。”
司馬靜寒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談玉樹:“傻樣兒。不同意啊?不同意就全當我沒說。”
談玉樹用雙手緊緊的握著司馬靜寒的手:“同意,完全同意。我隻是沒有想到,幸福來得這麼快。你等著,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他飛快的跑出醫院,出了鄒縣最好的首飾店,買了最貴的鑽戒。
在回醫院的路上,從花店裏買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
隨後非常興奮的跑到了醫院裏,向司馬靜寒求婚。
他把戒指拿出來,帶在司馬靜寒的手上:“在鄒縣,隻能買到這種。就算是我向你求婚的,結婚的時候,我再買個好一點兒的給你。不要嫌棄才是。”
司馬靜寒看著昂貴的鑽戒,在談玉樹的臉上吻了一下:“傻帽,選擇你,跟戒指是多少錢的沒關係。我喜歡你什麼事情都寵著我,懂嗎?”
談玉樹傻乎乎的笑了笑:“但我想盡我所能,給你我給得起的最好的東西。”
他在司馬靜寒的麵前,就像是個傻子,完全沒有了生意場上那精明的樣子。
萬殤在門外,看到司馬靜寒幸福的笑容,他也為之高興。
司馬靜寒出了院,便隨談玉樹回濟南了。
他們要準備婚禮。
談玉樹要為司馬靜寒新買一棟別墅,以司馬靜寒的名義。
接下來,要裝修,要添置家具。
反正,所有的一切,談玉樹都聽司馬靜寒的意見。
司馬靜寒說什麼,談玉樹就照著辦什麼。
談玉樹把司馬靜寒,整個當成了王母娘娘一樣的供著。
可他供得開心。
對俞若天,他也是視如親生,從心底裏的疼愛著。
這叫愛屋及烏吧!
至於萬殤,沒有什麼情人。
隻不管,他會偶爾去找一些隻花錢,不需要投入感情的女人,解決一下個人的問題。
他的感情,已經全部用在了司馬靜寒的身上,再也沒有多出的一分,可以分到任何女人的身上。
不管司馬靜寒嫁給了誰,萬殤都會因為她的快樂而快樂,因為她的難過而難過。
永遠站在司馬靜寒觀望不到的地方,默默的遙望著,以慰籍自己的相思之苦。
那愛的眼神,從來不被司馬靜寒看到過。
他偽裝得很好,誤了自己的一生,卻沒能給司馬靜寒一個更為理想的家。
……
李梓豪有了馮初雙,慢慢的振作起來,計劃著下一步要怎麼樣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