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劉夢翔商量著:“我們能做什麼?這麼多年,一直做的都是飲食。”
劉夢翔笑了笑:“從哪裏跌倒的,還從哪裏爬起來唄。隔行如隔山,換一個行業,我們還能做什麼?”
“問題是,現在鄒縣的那些老店,原本都是我們的。一樣的東西,怎麼樣競爭呢?”李梓豪說。
“不行,我們就再換一個地方。新的地方,全新的開始。就像我們當初那樣,從頭開始。”劉夢翔說。
其實他是想離開鄒縣,遠離葛雲纖。
他總看著葛雲纖與那果出雙入對的,心裏難受。
可他又管不住自己,總想跑過去看上一眼。
另外一方麵,也是事業的失敗,讓他沒有了和那果搶的打算。
其實完全就不用搶,葛雲纖與那果,一直都是很純潔的關係,從來都沒有過男女私情方麵的事情,就連那麼一點點兒想法都不曾有過。
因為那場戲,劉夢翔相信了。
也因為愛,才會那麼在意。
“又換地方?換哪裏去?”李梓豪很驚訝。
他在鄒縣呆的時間太長太長,對鄒縣已經有了感情。
“我們去大城市。比如北京,上海,深圳。不行,深圳不能去。”劉夢翔說。
“為啥深圳不能去?”李梓豪有些詫異。
“賀雅婷在深圳,我不能和她碰麵。”劉夢翔說。
“如今,你和司馬靜寒也吹了,再考慮一個女人,也是正常的事情。”李梓豪說。
“考慮誰,我也不考慮賀雅婷。那女人太能耐了,我不想吃軟飯。”劉夢翔說。
李梓豪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
同時,他想起了劉聽晴的那個男人,好像就是個吃軟飯的。
想到劉聽晴,他的心還是會不自控的激動。
誰說時間能把一切抹平?
誰說一見鍾情就沒有了執著的愛?
誰說情深一定要歲月與很多事情的積累?
這些,在李梓豪這裏,好像一樣都不能成立。
他隻是把對劉聽晴的情感深深的埋了起來。
他不能讓馮初雙看出來,不願意馮初雙難過。
卻又總在不經意間,被一些小事波動著心中的情愫。
“怎麼樣?你別光笑啊,給個意見。”劉夢翔拿手推了一下李梓豪。
“好,就走咱就走。換個地方,從頭開始。反正我在這裏也無牽無掛,還沒房子。就一輛車,開走就是。”李梓豪拍了一下桌子。
“那去哪裏呢?”劉夢翔說。
“去上海吧!以前看電影,總看上海的外灘,早就想去看看了。不如我們這一次,就去那裏紮根吧!”李梓豪。
等到馮初雙下班回家,李梓豪拉著她,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跟你商量個事兒,我們打算去上海發展,你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馮初雙拿著小拳頭,在李梓豪的胸口敲了好幾下:“這話你也問,當然是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了。”
李梓豪抓住馮初雙的手:“我不是想著你的家在這裏嗎?你父母舍得你遠離家鄉?”
馮初雙笑了笑:“嗬,我早晚也得要嫁人。難不成,我在家當一輩子的老姑娘麼?”
“你打算嫁誰啊?”李梓豪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