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豪皺了皺眉頭,又瞬間的舒展開眉心的結,若有所悟的苦笑了一下。
他笑他的荒唐,還有他愛的幻夢。
劉聽晴轉過身來,麵對著李梓豪:“不必傷感。我想,你在提出離婚的時候,已經明白了你想要的是什麼。而我,自有我的生活。一段情,不管因為什麼開始,由於什麼結束。有始有終,也就沒有了遺憾。我不怪你,也不欠你了。如此,我們也就扯平了,挺好的。祝你將來幸福。”
李梓豪像個商人一樣,伸出了手,與劉聽晴禮貌的握了握手:“也祝你將來幸福。”
隨後,兩人朝著相反的方向,各自離去。
轉身的那一刻,李梓豪就已經決定了,要去把馮初雙找回來。
他一邊想,一邊笑,一邊拿著電話,給馮初雙打電話。
好在,馮初雙並沒有換電話號碼。
李梓豪:“喂,你在哪裏?我想見你。”
馮初雙:“你還見我做什麼?你如今應該是有婦之夫了。我就算是再喜歡你,也不會愛到沒有了尊嚴,去做你的小三的。”
李梓豪:“你想哪裏去了。我現在是單身,自由之身。我又怎麼會讓你做我的小三呢?”
馮初雙流下了眼淚,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但她又在想,是不是劉聽晴不願意接受李梓豪,李梓豪才會又想起了她,她隻是一個備胎。
馮初雙:“是她不要你了,你才想到了我嗎?”
李梓豪:“是你走了,我才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有的事情就是這樣,在身邊的時候,沒察覺出你已經烙進了我的心裏。等你走了,我娶了她,才發現,我以前那個夢,不過就是一個夢。根本不適合拿到現實中來。而我愛的人,一直在我身邊,我卻沒發現。”
馮初雙苦笑了一下:“你不是說你是單身麼?你已經娶了她,又怎麼可能還是單身?”
李梓豪:“我和她離婚了,隻因為我和她結了婚,才發現我一直愛著的女人是你。隻要你不嫌棄我如今是離過婚的男人,我希望你能嫁給我。”
馮初雙的心,被李梓豪真實的話語所感動了。
她又怎麼會在意李梓豪是一個離過婚的男人呢?
馮初雙:“我在上班,等下班了,我給你打電話。”
李梓豪:“你在哪裏上班?我去接你。”
馮初雙有些結結巴巴地說:“不,不,不用了。我,我下班了會聯係你的。”
說完,馮初雙就掛斷了電話。
李梓豪有些失落,他害怕再也找不回失去的愛。
就像劉夢翔一樣,得付出不知道多少倍的努力,才能找回曾經的愛,以彌補曾經犯下的錯。
李梓豪焦急的原地打轉,拍著腦袋後悔著當時的糊塗。
可話又說回來了,當時不糊塗,又怎麼能明白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呢?
馮初雙離開李梓豪,可是隻帶了一些換洗的衣服,別的什麼都沒有帶。
身上也沒多少錢,走出家門就不知道應該去哪裏。
平時與李梓豪在一起,她從來都不管錢。
在李梓豪的公司裏上班,也沒有拿工資,整個就是一個免費的工人。
她也沒有想那麼多,隻是偶爾需要買個什麼東西,從李梓豪的手上拿一些錢。
平時,李梓豪也會給馮初雙一些零花錢。
原來,不計較錢,也有不計較錢的難處。
當感情發生變化,能裝包裏的,卻隻有那些零花錢,還有滿心的傷痛。
馮初雙不得不在離開李梓豪以後,在上海尋找著工作,還得是包吃包住的。
她不願意告訴父母親,她的處境。
對父母,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
好在結婚的事情,她早與李梓豪商量好,在上海舉辦一次,回老家再舉辦一次,才沒有通知她的父母參加上海的婚禮。
如果她的父母在上海看到了當天的情況,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局。
隻怕是,如今李梓豪想找到她和好,也沒有那麼容易了。
有時候,父母介入了兒女的情感事件,會有自己不想要得到的糟糕結局。
馮初雙找了一些日子的工作,錢也花得差不多了。
在毫無頭緒,又競爭激烈的上海,想要找到一份合心意的工作,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漫無目的的走到上海的大街上,偶爾抬頭看了看街邊的鋪麵。
突然,她在上海浦東新區的浦三路與華夏西路的交叉口,看到了一個家政公司。
心想著:“看來隻有去當保姆了。隻有當保姆,才能不要求學曆,還能包吃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