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太子哥哥養在府中來曆不明的女人?”逍遙蕊把目光落到梅開芍的身上,見她無視自己的存在,心高氣傲的她暴怒,運起武氣一掌拍了過來,“去死吧!”
不由分說便動手打人,梅開芍可不是一個愛受氣的主兒。
她晃出長鞭揮了過去,長鞭擊落水柱,濺落一地的水滴。
逍遙蕊沒料到梅開芍不用武氣,便能輕而易舉地破了她的招式,自信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激起了她所有的鬥誌,接下來的招式來得更猛更致命。
逍遙蕊的實力雖強,但實戰經驗不足,梅開芍很快便發現了她的破綻。
張叔在一旁看著,像熱鍋的螞蟻急得團團轉。梅開芍入住太子府的消息,不知為何走漏了風聲,竟然傳到四公主的耳邊去了。他已經派人向逍遙無雙報信,從皇宮趕到太子府需要一些時間,真希望這段時間裏兩人可不要出了什麼事才好。
雖然逍遙皇為逍遙無雙建造了太子府,但卻命他居住在東宮,太子府便閑置了下來,從而引發朝中某些官員不滿,時而以此事為由,給逍遙無雙添堵。都說帝王之心難以揣測,這逍遙皇始終不放逍遙無雙出宮之舉,成為眾多官員捉摸不透的問題。
梅開芍守著小徑的入口,逍遙蕊隻要往前進一步,就被她的長鞭擊退。
也不知道慕容寒冰的情況如何了......
就在梅開芍出神之際,一道寒芒閃了過來,眼看著就要劃破她的脖頸,千鈞一發之際,一抹白影順著劍鋒竄到逍遙蕊的麵前,撓破了她的臉。
“啊!”咣當一聲,逍遙蕊手中長劍落到地上,捂著臉頰後退幾步,“我的臉!”
張叔嚇得膽顫,居然最怕什麼來什麼,逍遙蕊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公主,事情若是鬧到皇帝那裏,問題就嚴重了。
“你們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扶四公主回去,傳禦醫過來瞧瞧!”張叔喚醒了出神的侍婢,親自上前攙扶,豈料逍遙蕊年輕氣盛,一把推開來了張叔,狠狠地瞪著趴在梅開芍肩上的白貓。
“你過去把那隻該死的畜生捉過來,本公主要扒了它的皮!”逍遙蕊哭喊道,“本公主要告訴父皇,這個賤女人膽敢以下犯上,應該誅九族。”
張叔一臉為難,兩個人都不是他可以得罪的人,幫誰都討不到好處。
“公主殿下,治罪也要問清楚事情的原由。”梅開芍冷笑道,“我好好的呆在素蘭閣中,卻無故遭到公主襲擊,我奮起反抗自衛,難道有錯麼?”
“這裏是太子府邸,豈是你這種來曆不明的女人可以踏入的。”逍遙蕊氣得腦門疼,她要治何人的罪,從未需要理由,想治便治了!
“公主也知這裏是太子府,自然由太子殿下說了算。”梅開芍撫摸著白甜滑華順的毛發,絲毫不畏懼逍遙蕊的身份。
“四公主,您臉上的傷要緊,餘下的事情,就交由太子殿下做主。若是傷口留下了疤痕,這可就不好了。”張叔適時提醒,逍遙蕊臉上的傷更疼了。
女人都是愛美的,臉上留下了疤痕,如同要了她們的命。
逍遙蕊當然不例外,她平日裏最寶貝的就是自己這張臉,“你給我等著,太子哥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逍遙蕊領著一隊的侍婢,狼狽地離開了。
“今日之事,老夫定會如實的稟告太子殿下,一定不會令梅小姐受了委屈。”張叔說道,四公主最愛鬧騰,如今傷了臉麵,當即皇帝問罪下來,太子殿下難逃其咎,梅開芍的處境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有勞張叔了。”
張叔盯著白貓看了好幾眼,“這可是梅小姐的獸寵?”
“這是我的靈獸。”
張叔眼睛閃了閃,又問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便轉身離開了。
梅開芍在園中站了一會兒,確認無人進來後,她將肩上的白貓放在長廊上,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沒梅開芍的命令,白甜不敢進去,在門口轉了兩圈,忽然跳到了微微敞開的窗戶上,拉長著耳朵往裏邊湊。
白雪運功為慕容寒冰療傷,耗費了不少靈力,此刻他連維持人形都顯得無比的吃力。
“聚靈丹。”梅開芍將懷中的瓷瓶丟在白雪的懷裏,沒有過多的解釋。
白雪毫不猶豫地倒了一顆吞入腹中,一股清清涼涼的感覺蔓延開來,身體裏升起了一股熱氣,他流失的靈力好像源源不斷的從丹田處湧上來。
片刻的功夫,白雪蒼白的臉色終於變得紅潤,他按壓下心中的震驚,忽然跪在地上,開口道:“請魔後救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