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看上岑雲世,也不過是因為他是岑家繼承人。要我拿出誠意不是不可以?那也得讓我看看你有沒有當上岑家繼承人的本事!”
米羅心性高傲,也不像別的女人立下寬衣解帶投懷送抱,而是輕推開他幾乎要貼上他紅唇的嘴,但她就站在他兩腿之間,並未移動這個曖昧的位置。
“岑雲世維都拉斯遇難就是我的手筆,你說我有沒有當上岑家繼承人的本事?”李名柯毒辣一笑。
他就知道米羅心比天高,她與自己有相似的身世,那迫切翻身的心思他懂,否則6年前她怎會爬上他的床?如今被岑雲世拋棄,她也是心灰意冷,恨上了岑雲世,這倒不失成為他李名柯的好夥伴。
況且米羅這樣漂亮的女人比米薇何止好上幾百上千倍?他李名柯難道還要不起一個女人?“你以為我現在吃了官司就會敗給岑雲世了?”他將她腰肢一勾,將她身子放平在腿上,拿出手機,翻開一個名為“客戶”的普通號碼。
“這個就是岑雲世從維都拉斯回來就一直在找的那個逃掉歹徒,岑雲世勢力再大又怎樣?這歹徒是個把命豁出去,不怕死的!岑雲世一直很警惕,在史玉鏡身邊也暗中安排了不少保鏢,但這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他不是急著結婚嗎?婚禮人多事多,我倒要看看他能防得住誰!這喜事變喪事的可也不少!”
“維都拉斯那件事是你在幕後策劃的?”米羅一驚,“你打算在婚禮上怎麼對付岑雲世?”
“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李名柯也算是機警,腹下那股邪火早已憋的他難受,他已沒耐心在解釋,將她腦袋一扣,邪氣一笑,“你如果真想成為未來的岑少夫人,今晚就拿出你的誠意來!”
“你們在做什麼?”
他與米羅吻的正是纏綿,米薇突然蓬頭垢麵站在樓梯,一個厲聲將他二人打斷。
“米羅,你這個野種居然敢勾引李名柯?他是我的未婚夫,是你的妹夫!你這不要臉的賤人!”米薇此刻精神倒是正常,火冒三丈一耳光便往米羅臉上去。
“夠了!”李名柯卻一個站立一把將米薇的手扼住,猛力一推,她摔在了地上。
“你們果然都是下賤的野種,婊子配狗真是絕配!我要把你們的奸情告訴我媽去,讓她解除我跟你的婚約,李名柯,少了米家的支持,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米薇嚎啕大哭,傷心的連鞋子都沒穿,直直跑了出去。
“還不快追!眼下你還不能跟米家結怨!”米羅一推震怒非常的李名柯,事情緊急,容不得他多想,他趕緊追了出去。
米羅看了看桌上的手機,放進了手提包,陰冷一笑,厭惡的彈了彈身上方才被李名柯碰過的地方,換上她的高跟鞋揚長而去……
岑家老宅徐淑媛的小院裏,見岑雲世裹著條浴巾從溫泉泡澡出來,史玉鏡狗腿的飛快拿來吹風給他吹頭發。
“又在打什麼主意?”坐在沙發前的岑雲世反捏住她的手。
他太擅長察言觀色,史玉鏡也不驚訝這討好被他一眼識破,她放下吹風,蹲在他麵前,握上他的手,認真的看著他,“岑雲世,你信不信我心裏是真的很想跟你生孩子?”
他淡淡看著她,波瀾不驚,沒有說話,她想也許他已經猜到她接下來的話了。
她微一沉吟,道,“但我現在還辦不到,我有太多事需要做,艾米和傑森說我有望贏得M&K大賽冠軍,那是我的夢想,如果真能贏得比賽,之後就得做一係列的宣傳造勢活動,這事一完我就會得到一筆獎金。”
“不瞞你說,我想用那筆獎金帶史荷東去美國就醫,早些切除他腦子裏那顆瘤子。如果我現在懷孕,我真的很擔心會沒有經曆完成這些事,岑雲世,請你原諒我的自私,就再縱容我這一次,時機成熟,我第一時間給你生孩子,好不好?”
“我可以說不好嗎?這些事你心裏不已經計算好了?”岑雲世語不驚人,臉色也是淡然,他起身倒了半杯水,從抽屜拿出一顆避孕藥遞給她,“史玉鏡,記住你今晚的承諾。”
沒料到他這麼容易就答應了,史玉鏡竟有些不知所措,但看他麵色多少還是有些不悅。
她吞下藥,而後把他勁腰環抱住,在他耳際輕輕吐了一聲,“謝謝。”
“史玉鏡,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可以理解成是在熱情‘邀請’我?”他一個打橫將她抱起朝那張大床走去,雖是問句,卻絲毫沒有谘詢她的意思。
“岑雲世,這……這是不是太頻繁了?那個……要不明晚再……”她一頭黑線,今天都糾纏一下午了,晚上他還有精力?“明晚的事明晚做,今晚是今晚!”他聲音有些暗啞,整個身子已將她徹底覆蓋,順手從床頭櫃摸出一盒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