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難得湊在一起吃著早飯,氣氛出奇的融洽,江如鳶在和他們說著那瘟疫的事情,但聰明的隱去了自己的血能治瘟疫和金礦的事情,這種事情還是她自己知道就好!徐皖成和大叔也和給麵子地專心致誌地聽著,“好啊,真沒想到拓跋國竟然這麼囂張,竟然在我朝上都能安插下自己的人!”
江如鳶說道這裏,確實也有些心有餘悸,這樣的人留在朝堂上總是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爆炸了,還是要趁早移除的好!
說道這裏,江如鳶打量到徐皖成,徐皖成被江如鳶的眼神來回地看著,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我臉上是有什麼髒東西嗎?”
“沒有。”
“沒有你看我幹什麼?”
江如鳶笑的一臉真誠,但這笑落在徐皖成眼裏就成了奸詐,江如鳶這個人,你永遠不能用平常的眼光看她!
你覺得她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她會給你呈現不一樣的女子,你好不容易接受了她這個人確實有大丈夫的能力時,她又偏偏露出自己小女子奸詐的一麵,嗯,怎麼說呢,亦正亦邪,對,就是這個詞,江如鳶會對自己在乎的人能認真的不像是個女子,又能對自己討厭的人奸詐倒人神共憤!
這種性格很難說,褒貶不一,但起碼在他看來,他是很能接受的!江如鳶就算再奸詐,但為人沒什麼問題,永遠都是為身邊的人付出的,比如他。
旁人都認為他用自己二十多年來辛苦打下的基業直接就拱手送給了江如鳶,而江如鳶隻是治好了他的病,這個交易不公平,但隻有徐皖成知道,江如鳶一直都在補償他,還怕這種幫助會傷到他的自尊,小心翼翼地做著那些事,想到這裏不禁心中一暖。
“說吧,你別再這麼對我笑了,我可承受不起,萬一你家淩達醋壇子知道了,我這小命還要不要了!”徐皖成一臉笑意地回道。
江如鳶腹誹,淩嘉傲醋壇子的稱號這麼出名的嗎?他做什麼事了,讓她身邊的人這麼抵觸?
江如鳶疑惑,她當然是不會知道的,淩嘉傲早就給她身邊的所有雄性都通了氣了,該有的,不該有的,就算是有那個心思的,也會被淩嘉傲霸氣的氣勢給嚇到,打消這個念頭的,當然,這一切,淩嘉傲都是背著江如鳶做的!
“如果我說,想讓你入朝為官,你願不願意?”看到徐皖成一瞬間的驚愕,隨後迅速解釋道,“當然,不是現在,是什麼時候,你知道的。”
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明白了,就算是在徐皖成這裏,她也不敢全然的放心,有沒有哪裏來的奸細,就算是謹慎如皇上,不還是讓別國家的奸細混入了朝堂?別說在這麼一個小小的徐府了,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江如鳶細想道。
可還沒等到徐皖成說話,江如鳶就感到胸口一陣刺痛,腹部也開始翻湧,整個人體力不支地倒在了地上,徐皖成見此,立刻慌了神,想從外麵叫大夫,但被江如鳶止住了,氣力全無地低聲低喃道,“無礙,不要找大夫,我知道自己是什麼問題,老毛病了!”